寧晚櫻一味的生氣,她整個人被傅南行從後麵抱在懷裏,哪裏看得到傅南行臉上的欣喜。
寧晚櫻的反應告訴他,苑明嘉說的都是假話。
那個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他就知道,他的晚晚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可偏偏自己犯渾,鬧了那麼些天。
傅南行情不自禁的低頭親吻著寧晚櫻的脖子,手上更是用力,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裏。
寧晚櫻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睛一紅,豆大的淚珠兒簌簌落下,砸在傅南行手臂上。
寧晚櫻的身體被扳過,麵對著她哭的稀裏嘩啦的樣子,傅南行這才有些慌神。
他雙手捧著寧晚櫻的臉,道歉的話卡在嘴邊卻說不出來。
曾經他捧在手心兒的姑娘因為他哭的這麼厲害,傅南行卻不知道該怎麼哄了。
動作維持了許久,寧晚櫻就硬生生的哭了許久。
最後似乎哭的沒有眼淚了,她才抽出紙巾。
聲線呢喃,卻是冷冰冰的說道:“別再逼我在這陪你待著了,我會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似的。”
話畢,寧晚櫻是真的拉開車門離開了。
傅南行眼見著她跑入單元門中,然後樓上的燈亮起,又熄滅。
不久後傅謙上了車,拉開車門便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氣氛。
“南總,要不要回酒店?”
傅南行隨口拒絕:“不用。”
傅謙看出他心情複雜,便也沒開口,隨著他在這待了一夜。
……
寧晚櫻醒來的時候雙眼紅腫,昨晚回了房間還悶頭哭了好長時間。
當年那個孩子離開之後,她就是在這個房間裏調理身體。
寧美玲整日的陪著她,苑明嘉也是兩座城市來回跑。
如果可能,她一定會生下那個孩子。
但當時的情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生下孩子簡直是妄想。
隻是七年間的每一個日日夜夜,她都心存愧疚。
覺得對不起那個孩子,為人母卻不能護她周全。
寧美玲敲開房門的時候,寧晚櫻正坐在床上發呆。
“怎麼了,櫻櫻?”
她走過來,恰好見到寧晚櫻紅腫的雙眼,當即蹙眉。“哭了?”
“沒事,我下樓買早餐,吃完我們就回去。”
寧晚櫻起身,不聲不響的走了出去。
傅南行早就讓手下買好早餐,待寧晚櫻下樓,便遞了上去。
寧晚櫻原想拒絕,但出來的急忘記帶錢。
於是不情不願的接過,在樓道墨跡了大半天才進門。
許是明白寧晚櫻情緒不好,寧美玲也沒多說什麼,兩人吃過飯便下樓坐上了“苑明嘉”的車,打道回府。
寧晚櫻的心被攪得動蕩不安,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半路上,寧美玲還是忍不住開口。
“櫻櫻,媽媽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
寧晚櫻低頭,有些煩躁,“我明白媽媽,我知道該怎麼做。”
寧美玲握了握女兒的手,“其實當初我賣了這房子也是考慮到我們在這住得那段時間日子過得並不好,而且搬走之後也從未再回來過。”
“我是怕你會想起以前的事,影響你的心情,所以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