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看過劇本的大致走向之後,季單煌和蘇梓璿再看群裏的聊天的時候,發現洞洞提出了一個新的名詞:野人舞。
野人舞?這又是什麼鬼!
季單煌和蘇梓璿對望一眼,腦海裏全都勾勒出一幅奇特的畫麵:一群身上圍著樹葉的野人,臉上塗著厚厚的油彩,手裏拿著粗糙的長矛和石塊,圍著一堆篝火一邊嗷嗷亂叫一邊蹦躂。
洞洞該不會想讓他們搞成那個樣子吧……
季單煌嘴角猛抽了幾下:“璿兒,目測這組節操是負數啊!”
“嗯,是呀!”蘇梓璿點點頭,“感覺好丟臉怎麼辦呀!”
季單煌半開玩笑道:“那咱們現在跑團兒呀?”
其實,他心裏還是挺期待這個組的。
“那不行!”蘇梓璿急了,“人家可是很喜歡這個組呢!看這個劇本就感覺一定會很歡樂呢!”
季單煌哈哈大笑:“行!那丟臉就丟臉吧!嗯……我看看啊……誒呀嘿!竟然就咱倆來這個組了,其他妖精都沒來啊!”
妖精們都那麼喜歡熱鬧,竟然都沒來參加這個逗波伊組!看來他們是打算自己再組個團了。
“咦?真的呢!”蘇梓璿開心地笑了,“那人家也不用顧忌那麼多啦,要不然跟姐妹們在一個組裏麵丟人,人家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呢!”
嘴上這麼說,但蘇梓璿心裏卻有著另外一個想法。因為季單煌說了,要過一段普通人的生活,那麼就應該盡量避免和其他妖精們見麵。脫離了妖精團體,大概能讓他感覺好過一些。
兩個人繼續看群裏的聊天,已經有人在問野人舞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了。洞洞解釋道:“就是打大明宮的時候,不是有一段兒要打六道嗎?六道站位不是中間站一個,然後剩下五個在周圍站五個角嗎?到時候,咱們的人就站在外圈五個六道的空裏,轉圈跳舞。這個舞越逗波伊越好,就像野人跳舞那樣兒的,我就管他叫‘野人舞’了。”
季單煌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好像有點兒意思啊!”
蘇梓璿問洞洞道:“那這裏是怎麼上場的呀?直接在幕布後麵擺好了就跳嗎?”
那樣的話,好像缺了點兒什麼似的。
洞洞回道:“不是,是排成一排骨碌碌地滾過去的。哎等等,這裏好像有個腦洞,我想一下。”
季單煌和蘇梓璿對望一眼,季單煌道:“洞洞又開腦洞了,你覺得她會想出個什麼東西來?”
蘇梓璿搖了搖頭:“不知道,洞洞的腦洞挺神奇的,我猜不出來。唔……不對,不應該說她那是腦洞,她完全就是黑洞上麵長了個腦袋嘛!”
還記得上一次五一的比賽,排練的時候洞洞看到天策的“火龍瀝泉”qiang,直接將其腦補成了火炬,還十分形象地將前走秀大家集體上場的那一段,形容成了運動員舉著火炬上場。從那之後,大家就再也沒法直視天策的“火龍瀝泉”qiang了,原本很喜歡“火龍瀝泉”qiang的季單煌,也因為洞洞的這番話,改做了“摧城”qi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