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辭眼眶泛紅,將頭埋在蘇清池的頸間:“池池,我很想你。”

他其實有好多話想跟蘇清池講,可話到嘴邊,突然覺得都抵不過一句我很想你。

蘇清池感受著頸間的濕潤,將月辭輕輕推開了一些,與他的視線相對,抬手拭去月辭眼角殘餘的淚後與月辭額頭相抵:“那就吻我吧。”

當你不知如何用言語表達對我的想念,那就請用一個綿長的吻告訴我,在千年的等待裏,你每時每刻都在思我,念我,等我。

月辭扣住蘇清池的後頸,微仰著頭,吻上他的唇,月辭吻的很輕,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微微用力蘇清池就會消失不見。

可扣住蘇清池後頸的手卻不斷收緊,蘇清池感受著月辭的矛盾,唇角微勾,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月辭抱著蘇清池站起身進了臥室,將他輕輕放在床上,借著月光用眼神一寸寸描繪著蘇清池的眉眼。

這是他愛了千年,等了千年的愛人,雖不是神,但卻是他心裏唯一信奉的神明。

蘇清池被人這麼看著,不知道月辭心裏又琢磨什麼,抬起一條腿勾住身上人的腰,又抬起一隻手用手指勾住月辭的衣領,微微用力將人帶著壓在自己身上。

隨後在月辭耳邊輕聲道:“哥哥,我好難受~哥哥不難受嗎?幫幫我~哥哥~”

蘇清池邊說邊微微彎起另一條腿,用膝蓋蹭著月辭。

直到聽見月辭更加沉重的呼吸聲,嘴巴又被堵上,蘇清池滿意的閉上眼與月辭一起陷入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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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池再次睜開眼已經是下午四點,再過兩個小時就要開播了,他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有點懵。

他以往也沒睡這麼久啊,這就是本體的威力嗎?

蘇清池又把頭埋在枕頭裏緩了一會兒,撐起身子下床。

床頭櫃放了一杯水和一根發簪,還壓著一張紙條。

他拿起杯子邊喝水邊看紙條上的字,是月辭留的。

[我去公司了,飯做好了放在廚房保溫櫃裏,醒了記得吃,簪子是送你的。]

蘇清池挑眉輕笑一聲,把紙扔在一旁小聲吐槽一句:“睡了就跑,渣男。”

隨後他把杯子放下,拿起簪子仔細端詳,第一眼看過去還以為就是個普通的白玉簪子,隻不過在頂處鑲嵌了一個紅色的狐狸形狀的寶石。

結果簪子一入手,蘇清池就察覺到不對 ,簪子周圍似乎縈繞著一層紫色的薄霧,而且好像也比白玉更加溫潤細膩。

蘇清池壓下心中的疑惑,用簪子將頭發盤起,去洗漱換衣服。

晚上月辭回來的時候蘇清池還在直播,他拎著給蘇清池帶的蛋糕和花走到蘇清池身後,把花遞到蘇清池麵前,然後彎腰輕輕吻了一下蘇清池的耳垂。

直播間瞬間炸了。

【????】

【!!!!!】

【這個狗男人是誰】

【這不是月辭嗎?】

【哇敲池池真的跟月辭在一起了?!】

蘇清池倒是很淡定地點點頭:“嗯,昨天確定的。”

月辭把蛋糕放到桌上:“草莓巧克力,你喜歡的,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