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下一秒紋身哥的背後甩來一隻平底鍋,直擊後腦勺,聲音洪亮。
「我看誰敢動我孫女?」
9)
是我姥!!
我淚眼汪汪。
還有她的那群好姐妹,全都抄著家夥來了。
我驚喜地撲上去,我姥把我倆一左一右護在身後,鐮刀往肩上一扛,冷眼瞪著卷發女。
「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我說姥,平底鍋就算了,您怎麼連割稻子的鐮刀都不放過啊……
然而紋身男還沒有大顯身手的機會,以我姥的手勁,直接被砸暈了過去。
卷發女見情形不對,開始顫顫巍巍地跪地求饒。
「我沒打、我沒打她,求求你們放過我……」
「嗬,當初我求你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
」
有了靠山,我笑的格外燦爛,聲音都有底氣了,「帶走!」
紋身哥和卷發女被帶了回去,一路上,王言琂驚魂未定,一直拉著我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言簡意賅地跟她說了一遍,王言琂忍不住責怪,「你們也不告訴我一聲!我當時都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準備跟那智障拚了!」
我隻能愧疚地向她道歉,「我們也有別的顧慮,而且進來之前,我也不知道來的是我老家啊!」
到了家裏,我跟我姥大致說了一下情況,她心疼地看了眼我身上的傷,忍不住抱著我哭。
「我家霖霖我自己都舍不得碰根手指頭,居然挨人家這麼欺負。」說到動情處她就來氣,沒忍住又起來給那兩人踹了兩腳。
我姥哭完了我爸媽也哭,我二叔在旁邊氣得捋袖子,「村裏那幫狗娘養的,自從換了村長以後就開始胡作非為,不幹人事,主意都打到咱霖霖身上了!」
我姥那群姐妹們也聽得氣憤,一人上去補了一腳。
「就是,我們霖霖可是俺村裏的寶貝,從小慣到大的,咱村裏頭唯一一個大學生!」
我這才知道,老村長前年就去世了,心裏忍不住泛起一陣苦澀。
為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非常貼心地找了個我家最粗的麻繩給他倆從上到下捆了起來。
然後一桶冷水從紋身哥頭上澆了下去,他抽搐了幾下,開始猛咳。
我笑瞇瞇地,「清醒點了嗎?」
他醒來看見我就怒不可遏地謾罵,「臭 b 子,你把我帶到了哪?」
王言琂也硬氣起來了,上去就甩了他一耳光,把他當初的話原話奉還。
「臭啥 b,脾氣還挺倔,怎麼跟你姑奶奶我說話的?」
我拍手叫好,又故作驚訝地拍了拍他的臉,「能帶去哪?當然是賣給奶奶們當畜生使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