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她的掙紮,直接把她扛了上去,徑直走到她的房間,把她扔到了床上。
他站在床邊,一把把那想從床上站起來的女人又推了下去。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推倒在床上的時候。怒極的她揚起手一連在他的臉上甩了三下,他真是欠抽的。
“展旭,你的風度呢?”每隔一段日子就來上這麼一出。
“風度?”去它的,他才不要這東西。
他用力的捏著她的下顎:“喝酒了?”
明知故問,他不是看到了嘛!
“為什麼喝酒?”一字字吐著,恨不得看到她的腦中,看到她的心底去。
小手在他的手上又捏又拍,勁還真大。
“那個男人是誰?”他想從她的口中親自聽到。
“我男人!”體內的暴戾因子似乎每次都因為他而覺醒,男人聽到這話肯定會怒吧。
“你男人?”聲音越來越低沉,可眼光也越來越暗。
他的身子越壓越下,直到把她全部壓到床上才肯罷休。那日她的那句話的確觸動了他,他們以那樣的方式開始,無關情愛,隻是因為酒精發生了。沒有說過愛,沒有束縛,而她當然也可以去找別的男人。
聽完她的那句話,他認為他們完了,再也沒有可能了。以為能忘了,可是她的影子總會浮上來,他告訴自己,那隻是不甘吧。不甘他還沒有找別的女人,她卻找了別的男人。
可每當夜深時,每當他又一次落寞的回到房間時,看到那張大床,他總會想到她和別的男人在這樣的床上幹著他們曾幹過的事。隻有在這樣的時刻,他才承認,承認他該死的在嫉妒,該死的忘不了那個女人。可是當太陽升起,當他又恢複那份清醒,他知道他們不可能了。不可能接受一個已有了別的男人的女人成為他的女人。
可是剛才那樣的畫麵,還是讓他瘋狂的嫉妒,極度的抓狂。
“你個瘋子!”他竟然把她的手腳給綁了,這人該有多瘋啊!
看著已沒有逃跑能力的她,他才從床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怒瞪著他的她。此刻,他竟然發現自己能接受,雖然還是在意,可是他竟然還想要她。
用力的扯著自己的襯衫,扣子一粒粒的飛了出去。
事情就這般發生了,側躺在床上,雖然她的腿被放開了,可她的手還是被綁著。而他則密實的貼在她的後麵,呼吸更吐在她的耳邊。雙手更霸道的擁在她的腰間。
“把我放開!”寧一一舉著自己被綁的手,示意他幫她解開:“展旭,我們好好談談!”
這般下去也不是回事。而她不得不承認,哪怕經過了中間的許多,她對他還是有感覺的,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我不是揮之則來呼之即去的女人。我也跟你說過我的底線。如果今天還要和我躺在這張床上,你前陣子的又是為何?”是在試探她嗎?試探她是不是可以允許他在有她的同時,還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