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莫非他們家主上長得很醜,不敢隨便出來嚇人?
“那個,青兒是吧?你家主上除了救了我之外,你還知不知道他有沒有救另一個跟我在一起的男人?”水籽氳暫時放下對那個主上的好奇,轉而打聽起驤天翼的下落來。
“這個,奴婢不知!主上隻讓奴婢好好伺候姑娘的飲食起居,其他的一概不能多問!”青兒清澈的雙眸中,有一絲明顯的懼怕。
“好了,你先下去吧!”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水籽氳開始不耐煩地趕人。
原來是個一問三不知的笨蛋,白白浪費了自己那麼多的口水,氣死她了!
等青兒恭敬地退出去後,因忍受不了雙腿傳來的劇痛,水籽氳痛苦喘息地又倒回了床榻上,伸手厭惡地抹去額頭上突然冒出來的涔涔冷汗,大大地噓了一口氣。
她該死的討厭這種全身不能動彈的感覺!
也不知道自己的雙腿好後,她會不會變成一個難看的瘸子?如果真的那樣糟的話,賠光光還要這樣的自己嗎?
想著想著,身體內似乎湧出一股暖流,讓她瞬間昏昏欲睡了過去,慢慢的,雙腿的疼痛也沒那麼痛了……
一連半個月,水籽氳都隻能躺在床榻上養她的腿傷,這可憋壞了好動慣了的她。
臉上的傷早已痊愈,也不知青兒給她用了什麼神奇的藥,居然一點疤痕都沒留下。腿上的傷也好了一大半,現在可以用木棍拄著勉強走兩步了。
今天,陽光特別的溫暖,雖是冬季,但窗外的紅梅開得格外的鮮豔,從窗縫中隱約透進一股濃鬱的梅花香氣。
這股若有似無的香氣熏得水籽氳那顆活躍不已的心更加地蠢蠢欲動,她要去外麵走走,不然自己沒病也會被憋出病來!
取來放在床邊的一雙木拐,水籽氳青絲披散,隨手套了幾件禦寒的衣服後,便拄著拐棍一步一步地艱難走出這個房間門外。
“哇,外麵的空氣就是新鮮!”大汗淋漓地步出房門外,見到了久違的廣闊天空,水籽氳就像是隻被人突然放出鳥籠裏的小鳥一樣,歡快地用自己的秀鼻使勁嗅著混合著梅花香的新鮮空氣,一下子開心地不得了,猶如重獲自由的鳥兒一樣向往翱翔高空的暢快感覺。
“姑娘,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可以一個人隨便跑出來,您腿上的傷還沒有痊愈呢!”青兒的大聲呼喊讓水籽氳瞬間不悅地皺起了柳眉,凶神惡煞地狠瞪她,“我隻是出來聞一下新鮮空氣,你以為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去擅闖什麼禁地嗎,青兒?”
她十分懷疑這個青兒根本不是來照顧她的,而是來徹底監視她的|!有一次,也因為自己困在房中太無聊,拄著拐棍隨便出去走了幾步,還沒到院口呢,這個青兒就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拉住她,不許自己出這個院子,說什麼對麵是他們家主上的禁地,誰都不得擅闖,違者格殺勿論。
哼!在她水籽氳眼裏,沒有什麼禁地是自己不敢闖的,等自己的腿傷完全好後,她一定會去闖那違者格殺勿論的禁地,她倒要看看青兒所謂的禁地究竟是個什麼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