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多麼奇特的女子,能將心裏的感受用歌曲一一淺唱出來,歌聲是如此的動人,歌詞又讓人如此的傷悲,卻又對生活充滿了無限的向往,他輕輕走上前,將她輕盈的身體從後擁入懷裏。
曼夭感覺到他的到來,卻不想言語,推開他那炙熱的胸膛,她曼夭不需要他的關心。
傾城感覺到她的疏冷,黑眸有著失落,板過她的身子對她四目相纏,“曼夭,在為我昨晚失約的事生氣嗎?”他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表情。在她麵前,他可以放下本王的尊稱,隻為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沒有,你多慮,”她坦然的眼眸下,沒有一點漣漪,小臉平靜得像一池湖水。
他的心裏不禁歎了口氣,這樣不冷不熱的氣氛,真讓人覺得尷尬,想和她說點什麼,卻被她的冷漠打回,“曼夭?”他心裏揚起一種無力感。
曼夭回避了他熾熱的眼神,理了理思緒,現在不是談請說愛的時候,她有更緊要的事情,“王爺,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傾城疑惑地看著她,她不會又想提開離開他的事情吧?想從她平靜的臉上找到一點珠絲馬跡,“如果是離開的事情就不用再商量了,本王一輩子也不會放開你。”他誓言旦旦地宣布,桀驁的雙眸泛著狠光。
曼夭有點不解,他不愛她,卻又要囚鎖她的一生,這是什麼心態,自己不要的,也不願棄之?君子就應該成人之美,她心裏重重地鄙視他的行為。
“王爺,”她用堅定的目光剝回了他的冷光,“你們這裏的人不是經常說的: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曼夭一點也不顧他的麵子,他本來也就是個小人,還說話不算數“我是有正事想跟你說。”
小人之心?傾城不可至信地審察自己,很好,竟然有人敢在他麵前說他是小人?反正隻要她不說離開的話,一切都好商量,“愛妃請講。”
曼夭蹙著眉頭,非常不喜歡他的稱呼,說和多虛情假意,“王爺請問我曼夭,”心底加多一句,我與你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卻不敢說出口,免得惹他不高興。
“你可以稱為王爺,我當然稱你作愛妃。”她好像還沒喚過他的名字,“不然王爺允許你叫我傾城,記住,隻有世間隻有你一個人有權利這麼做。”除了宮裏那個生他的母親外,可是她卻不配喚他的名字。
曼夭年著他認真的俊臉,心裏還是稍稍有點動容,這個狂妄的人,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算是一種榮耀嗎?一時間她還是喊不出口,心裏默念著:傾城,傾城,怎麼會有一陣暖意流入心間?“你最近可是在為疫區的事情而煩惱?”
哦?她竟然關心他的事情?還以為她會像一群姬妾那樣,要求這個那個的,這樣非常好,他傾城看上的女人豈是一般的庸俗,“說說你有何看法?”
“王爺,我想去疫區看看。”她不確定是否能幫得上忙,但她一定會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