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跑的,一定要收好我送你的玉佩,有了那個快餐文化 後有什麼需要盡管到皇臨國來,便可以輕易找到我。”他的勢力布滿皇臨國,即使他登不了那個皇位,隻要他在一天,她就能憑著玉佩找到他。
隻是他糾結於身份沒有和她說清,不是他有心隱瞞,而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加上這個與她多說無益,他隻想讓她快樂的過好每一天。
而曼夭,當然知道他有事在身,不可能長久在此,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就能感覺到他的身份非凡,他不說,她也不問,她珍惜的是這一份友誼,和一張熟悉的麵孔,反正他是誰沒關係,她相信他不會害她便是。
她自己也是想早日回去,她想傾城,更擔擾著自己的未來,數著時間一點點流逝,馬上就要回到他的身邊,她心裏又驚又怕,那個王府,在她心裏麵有著太多的陰影,那裏麵的女人更是她心中的刺,一想到她們,她的心就會痛,可是現實就是這麼慘忍,誰讓她愛上了他。“好的。”
“你明天就要回去了嗎?”這個消息是從湘兒囗中得知的,心裏有很多的不舍,但她始終要回去,而他,也為了她擔誤了太多的寶貴時間和正事。
她堅決地搖搖頭,“暫時還不想走先,解藥剛研製出來,我不想在這個敏感的時候走開。”這隻是藉囗,隻是自己不知道拿什麼心情回去麵對。
司慕楓沒有忽略她眼中的糾結,隻是沒有立場過問,她已為人妻,而且還愛著她的夫君,他不能這麼不道義,更怕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後無法麵對他,。“我有個不情之請想要你幫忙。”他不確定這樣要求她能否接受,隻是她身邊暗藏的侍衛太多了,讓藍心遲遲近不了身,藍心一天不在她的身邊,他都無法安心離開。
“你盡管說。”不要說是一個,就算是十個要求,她能辦到的,都不會拒絕他,不為別的,就那張一樣的臉,都足以她這樣做。
司慕楓從她深水般的美眸中看到了另一個身影,她的動容都是為了他,心裏略過苦澀,也好,如果不是這張相似的臉說不定他們就不會有交集。
他清了清喉嚨,“我有一個遠房表妹因家裏的父母過去逝了,特別可憐,之前跟著我都是居無定所,擔驚受怕,而現在我更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帶著她,你能讓她跟在你的身邊嗎?等我事情辦好後再來接她回去?”司慕楓早就想好的對策,以他這段時間對她的了解,她的心地那麼善良,應該不會拒絕的。
曼夭沉思了一下,帶多個人在身體倒是沒問題,隻是麵對未來,她總彷徨不定,她隻怕像之前那樣連累了她,畢竟傾城不是什麼善類,如果以後有一不妥,受苦的就會是她身邊的人。
司慕楓見她一臉為難地思考著,不禁埋怨自己,看來也隻有再行想辦法,他實在不願意她為難,“曼夭如果不方便,我再另行想辦法,你不需要為難。”
“哦,不是的,你多心了,我隻是怕連累她。”她和他沒有什麼好隱瞞,在他麵前,就真的像好朋友或兄長一樣訴說,因為在這裏最熟悉的隻有他了。
連累?她這是什麼話?難道傾城對她不好?曼夭見他挑著濃眉,臉色陰沉,趕緊解釋道,“你別誤會,隻是在那種是非之地,能名節保身已經不錯了,何況新人笑舊人哭的事隨處發生,我...”後麵的話她不想說下去了,一段情還沒開始,就預見了終結,她的心比誰都苦。
她想說的,他都明白,隻是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她身為一國的公主,更加清楚這一些,為何會有如此沉重的心情?難道她知道傾城將娶皇臨國的七公主為妃?“我明白,我能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嗎?”
“我的心很小,隻能容納得下一個人。”
她的意思是隻愛傾城一個人嗎?那她還為何難過?他不解地蹙著眉頭,曼夭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他的想法,於是輕輕道出,“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說完之後她又還由得苦笑,命運總是愛和人開玩笑,自己堅持了不該堅持的。
她的一字一句深深地刻在司慕楓的心上,原來她糾結在此,一生一世一雙人,她是何等高傲的女子,她的認真,負責,智慧,才華都令他折服,這樣的女子,可淡泊名利,隻想一雙人攜手白頭,他多想告訴她,他可以,一生一世隻為她。
“如果他不能給你呢?”他帶著幾分期待地等候她的回複,她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