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大事件後,這小丫頭對張智形成了一種極度的依賴,畢竟是才7歲,就算內心再堅強,也是脆弱的,看到張智後,她心中的委屈仿若爆發了一般,聲音中的哭腔終於釋放了出來,淚水更急了。
抱起小丫頭,張智疼惜的把她揉進懷裏:“沒事了,小丫頭,我來了,沒有人敢欺負你。”小丫頭縮在張智的懷裏,一個勁的抽泣著。
張智走到柳茹婉身邊,身上的氣息瞬間消散,他一臉柔和的握著柳茹婉的手掌,握著很緊:“婉姐,讓你受委屈了。”柳茹婉眼眶濕紅,貝齒咬著紅唇,滿目柔情的看著張智,這次,她是真的受委屈了,也真的生氣了。
“張智,貝貝被他們打了。”柳茹婉第一次對張智述說心中的怒意與不滿,她此時就像是一個妻子對丈夫告狀一樣,張智就是她和女兒的主心骨。
聞言,張智的眼神猛然一凜,一道銳利的神情驟然乍現,讓得柳茹婉都心中一跳,有些嚇壞了,可那種駭人的光芒一閃即逝,張智柔聲道:“放心,我會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隨後,張智把小丫頭的腦袋扶起,看著她那精致的臉龐上有一邊高高腫起,清晰的手印還沒消退,張智的深深吸口氣,仿佛是努力讓心中的狂躁平息,輕輕撫摸著小丫頭的臉蛋,語氣無比柔和:“疼不疼。”
柳貝貝如實的點頭,明亮的大眼睛掛著濕潤的淚珠:“貝貝都說了沒偷東西,那位壞阿姨還打貝貝,她們是壞人。”
這個時候,劉長吉沉著臉,再次問道:“你是誰?”
“我是她爹。”張智冷冷的掃著劉長吉,順口說道,柳茹婉的嬌軀不易察覺的顫了顫,反手握著張智的手,緊了緊。而柳貝貝也是親昵的把腦袋貼在張智的脖子間。
“既然柳貝貝的父親來了,那就好辦。”劉長吉皺了皺眉頭,說道:“柳貝貝偷竊了同桌的東西,這件事情嚴重影響了學校的聲譽。而你們做家長的不但不好好教育孩子,還在教導主任辦公室大打受害者的家人,簡直目無王法。這件事情我們必須會嚴重處理,等待柳貝貝的,將會是開除學籍。”
“現在,把出手傷人的人交出來,我們要移交法辦。”劉長吉正氣凜然的說道,一臉嚴肅。
“我還真沒想到,你堂堂一個校長,竟然對這樣的小事知道得這麼詳細,還驚動了你親自帶著保安趕過來,難道你天天吃的沒事就專門管這個的嗎?”張智的語氣中充滿了嗤笑:“你出口閉口說貝貝偷了東西,你有證據嗎?你調查過嗎?沒調查過,沒證據,憑什麼下定論?還是,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栽贓?”
整件事情,其實頂破天也就是小孩子之間的事情而已,小孩子能有什麼大事?先不說柳貝貝偷沒偷東西,退一萬步說,就算真偷了,那也不會引起這麼大的陣仗,學校也會以教育為主,哪裏會一上來就直接扣個毀學校名譽的大帽子?畢竟隻是才七歲、剛讀一年級的小孩而已。
可現在,不但對方家屬咄咄逼人,出手打了貝貝,連教導主任和校長都直接驚動了,不分青紅皂白的認定貝貝偷了東西。這整件事情,沒有一處是正常的,說沒有鬼,誰都不會相信,何況是張智?
劉長吉的臉色一僵,頓時有些啞口無言,眼神有些飄忽,但很快鎮定下來,喝道:“這件事情遲早會查出結果,你也不用幫柳貝貝狡辯。現在,先把人給我抓起來。”
校長發話,頓時,幾名保安就一擁而上,要去抓夏正陽,可不等他們走到近前,張智就動了,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的三拳兩腿,五名保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下,爬都爬不起來。盡管她手中還抱著小丫頭。
“你你想幹什麼?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在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劉長吉明顯被張智的身手給驚住了,說話都有些結巴:“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嚴肅處理,著重處理!”
“是的,今天這件事情,房間裏的人誰都脫不了幹係,不處理好,一個都別想跑。”張智冷冽的說道,聲音寒徹入骨,及其有震懾力。他不用把事情了解的太詳細,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玩心眼詭計,張智是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