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怎麼油鹽不進,跟你也說不清楚,我餓了,先給我搞點吃的。”夜焱無奈的放棄努力。
“你還好意思餓?”夜楚楚快要瘋了,法力一陣澎湃,好不容易才強行壓住替天行道的衝動,做出這等卑鄙下流的行徑,被人擒住了還想好吃好喝?這敗類以為自己是做客呢?
“什麼話?難道慚愧就不用餓!農民還種地幹什麼?”夜焱根本也不覺得慚愧。
夜楚楚不願與敗類廢話,連夜押解敗類上路。
邪宗與玄門正宗的體製截然不同,玄門正宗注重師承,而邪宗弟子隻要擁有足夠實力,允許自立門戶,成為一方老祖,相當於凡人世界的一方諸侯。老祖讀力經營自己的勢力,不過,仍然受到宗門的庇護,同樣也要受宗門控製,負責控製的機構便是執法堂。
老祖都不是省油的燈,麾下弟子也是狗仗人勢,邪宗從來不相信德高望重,坐鎮執法堂的太上長老,拳頭一定要大,誰敢叫板,老子滅誰!
戰天長老不止是幽冥宗拳頭最大的人,脾氣也是最臭的!別說你是什麼紈絝少主,你便是老祖,長老,栽到老子手上,一樣叫你小命不保!戰天坐鎮執法堂期間,處決的老祖就有十九個,長老三人,核心弟子百餘人,普通弟子無數。
這號人物,放在什麼地方也不叫人省心,值得慶幸的是,老家夥最近癡迷煉器,雖然倒騰了幾十年,也沒煉出件像樣的器物,長老和老祖們依然無怨無悔的支持,不就是禍害點材料嗎,總比禍害我們強吧?
戰天正忙於煉製一件法器,左手持一部陣法玉簡,右手笨拙的依葫蘆畫瓢,感情是現學現賣。別看戰天煉器的手段根本不入流,倒是很專注地,根本無心過問一個記名弟子的生死。“屁大個事也來打擾本座,有什麼好審的,扔下斷魂崖喂狼。”
“等等!”夜焱連忙阻止,暗道:“這哪是執法堂,分明是閻王殿。”
“你小子還敢不服!別說你區區的記名弟子,縹緲峰老祖落到本座手裏,也隻剩下磕頭求饒的份!”放下玉簡,戰天如同換了個人,無形殺氣肆意縱橫。
“執法長老的陣法有錯漏之處,晚輩是好心提醒,免得長老白忙活一場。”夜焱淡淡說道。
“不可能!你倒是說清楚,本座錯在何處?你小子敢戲耍本座,哼哼……,下場可不止喂狼這麼輕鬆了。”戰天可是比對陣圖,一筆一劃的刻錄,這樣也能出錯。
“前麵的弟子不清楚,反正從弟子進來後,長老錯了十一處。”夜焱不慌不忙的將錯誤之處一一指正,戰天即使再不濟,也能對比玉簡辨明真偽。
“你也懂陣法。”對比之下,錯誤之處竟然真有十一處之多,這名弟子遠遠地瞟了一眼,便可準確指出全部失誤,陣法方麵的造詣必定十分高明!戰天此時哪裏還有心情執法?心底明明信服的一塌糊,礙於身份,又拉不下老臉向晚輩弟子請教,幹脆將在場的執法弟子,包括夜楚楚全部打發到殿外等候。
可惜被麵具擋住,欣賞不到夜楚楚委屈的樣子,但是那幽怨的眼神,依然讓夜焱暗爽不已,當真是人如其名,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