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坊市一向魚龍混雜,殺人掠貨的勾當屢見不鮮,雖然客人出了門便不關醉仙居的事,可是有人在酒樓尋找獵物下手,曰子久了,難免影響酒樓的生意。
這種殺人劫掠的勾當,隻要不發生在酒樓,老板也不便過問,頂多提醒一句,客人如果聽勸留在坊市,那些人自然不敢動手。
“老板倒是知道體貼人,不妨告訴你個秘密,這種心懷不軌的家夥,我遇到的不是第一波了。”夜焱一路走來,動歪腦筋的家夥多如牛毛,有道是虱子多了不愁,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感謝歸感謝,對老板的提醒並不在意。
“客官膽子挺大嗎?”老板也懶得廢話,反正是提醒到了,這小子是死是活,那是人家的命數。難怪老板覺得夜焱不識好歹,這小子一個煉氣修士,有什麼理由不怕三個築基修士?難為她一片好心,人家還不領情。
“本事大,膽子就大唄。”夜焱在酒菜的價碼上,加了塊靈石表達謝意,然後一步三搖的走向店外。
在他身後,密謀已久的三個家夥隨之結賬,急匆匆的追上,僅僅是目測,他們也可以斷定這小子是一頭肥羊!
醉仙居老板也是遠遠旁觀,似乎要親眼見證,不聽老娘言,吃虧在眼前的古訓。
夜焱可不知道這麼多雙眼睛在關注自己,來到醉仙居外隨手召出了禿子。
靈騎!居心叵測的人集體傻眼!最普通的一階靈騎也價值萬靈,絕不是散修能夠玩的起的,更別說禿子鳥身蛟首,擁有兩顆腦袋!傻瓜也看得出是高階的靈獸,而且已經到了築基期。
“這小子不是吹牛!擁有這頭築基期的飛騎,即使不知道有人要搶劫,仍是用平常的速度趕路,三個垃圾也斷然追不上他!”醉仙居老板杏目圓睜。
三個垃圾更是苦悶的一塌糊塗,密謀兩個時辰的計劃,根本不存在實施的可能姓,他們眼睜睜的目送夜焱騎上禿子,一飛衝天!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修為最弱的垃圾滿臉沮喪。
“追!”為首的垃圾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個字符,猶如在詛咒發誓。
“連影子也看不見了,怎麼個追法呀?他的靈騎太猛了!”弱小的垃圾升起一種望塵莫及的無力感覺。
“這小子的靈騎即使再猛,自己不過是個煉氣修士,長時間趕路承受不住,再說他還要吃喝拉撒。我們一路尾隨他,總能找到下手機會。”老大經驗豐富的分析:“我猜這小子是參加流雲宗的交易會,我們隻要順著流雲宗的方向追趕,不怕追不上他。”
“大哥言之有理,況且這小子並不知道有人追他,也不會太著急趕路。我們一路死追必定能找到機會下手。我認真觀察過,這小子的魂戒是極品法器,還有他身上的靈裘,也是稀罕的寶物,還有他的靈騎,那絕對是高階靈獸。死在我們手上的垃圾少說有三百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肥羊,放過他太可惜了,追上多久都值!”老二倒是個見多識廣的人。
追!死追!三個垃圾很快下定決心,卯足勁向流雲宗方向追趕!
三個垃圾追出後不久,又是一夥人風塵仆仆的追到坊市,這夥修士麵色發白,明顯屬於法力損耗過劇的表現,他們徑直找到醉仙居老板。
“老板娘,可有一個騎著雙頭怪鳥的小子來此飲酒。”
“剛走不久。”醉仙居老板若有所悟,感情這小子不是說謊,惦記他的人真不止一撥。
隻不過,這小子也太損了,明知有人對他圖謀不軌,偏偏不緊不慢的趕路,讓別人能夠勉強跟上,這不是故意耍人嗎?
這小子騎著築基期的飛騎遊山玩水,吊著那些人在後麵禦器飛行追趕,禦器飛行全憑法力維持,對法力的消耗極大,比徒步追趕更加辛苦。築基期的修為頂多維持兩,三個時辰,要連續趕路,勢必使用丹藥方可勉強維持。
等這小子玩的膩了,隨便一個提速,築基期靈獸要甩掉這些尾巴,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到了夜裏,又是一夥人追到醉仙居,詢問一個煉氣階段,騎著雙頭怪鳥的小子。
醉仙居老板明知他們被人耍了,偏不拆穿,凡是來打探這小子去向的,一概如實告知,往流雲宗方向追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