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在路上……”幽冥宗弟子還在努力回憶,自己這是犯著哪一條了?
“還有個屁!沒事了。”夜焱還真怕他再招出點什麼破事來,這小子不要臉,幽冥宗的臉可不能不要。
“沒事了?”逃過一劫的幽冥宗弟子雲裏霧裏,感覺好像鍘刀架到了脖子上,然後又收走了
“你想有什麼事?”夜焱反問。
“多謝執法師兄手下留情,沒事最好,沒事最好。”幽冥宗弟子一轉眼跑的無影無蹤,再不跑可就是沒事找事了。
幽冥宗的弟子可不會認錯執法弟子,此人的表現足以證明夜焱的身份。真相宛如一記鞭子,狠狠抽在張世傑臉上。換成一般人這般丟臉,當場灰溜溜的滾蛋了,張世傑居然麵不改色,依舊是不失風度:“原來是一場誤會,失禮之處,兄台切莫怪罪,在下也是為彩兒擔心。”
夜焱想不服也不行!任憑你耳光扇的再狠,人家根本不要臉,不構成實質姓傷害。要知道,除了極少數妖孽的存在,築基修士都是經曆無數磨練,無一不是心誌堅定之輩,絕不是小小的挫折可以擊倒的!如果這個家夥容易打發,納蘭彩何必向他求助,甚至不惜付出親熱的代價。
夜焱踩人屬於家常便飯,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和姑奶奶親熱的。折騰到黃昏時分,他也沒能讓張成傑知難而退。
四人來到一處荒野,生火烤了一隻山鹿,很自然的,烤鹿大部分便宜了夜焱。
築基期修士不需要飲食,頂多是品嚐個滋味,納蘭彩一邊和師兄妹閑聊,一邊將烤鹿切成薄片,又是一片一片的遞給夜焱,這種服務,當真比喂到嘴裏還叫人覺得親昵。
至於她是故意裝作親熱,還是習慣成自然了,夜焱無從分辨,反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已經死了一千遍,一萬遍了。張成傑還懂得偽裝,即使在憤怒,也是裝作看不見。朱琳的一雙杏眼都快噴出火了。
看不見,看不見!人至賤則無敵,以為隻有你賤?本少比你還賤!
經曆一天和張成傑的較量,夜焱深信賤也是一種本事,饒是他處處占據上風,不也是拿人家沒轍嗎,人家就是賴著不走!
修士聚在一起,一般是聊些曆練的經曆,朱琳的經曆最是無聊,歸納起來就是兩個字,修煉!偶爾外出也是和師尊,師兄待在一起。從入門至今外出了三次,都是參加別派的交易會。
張成傑的情形也差不多,由於是長老的親傳弟子,又是戰堂的成員,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倒也不缺修煉的資源。所以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值得一提的是,他是戰堂弟子,參加過宗派的戰鬥,並且擊殺過三個築基期的修士,這個數字已然十分驚人了,足以贏得小師妹崇拜的眼神。
要知道,修士並非殺人如麻,殺死同階的修士,通常是一場生死較量。夜焱這種喜歡越級殺人的,絕對是妖孽級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