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這點能耐,有什麼本事貪圖淬體的機緣?隻要把你們幾位劫掠了,就此打道回府也不吃虧,你們不遠萬裏的跑來迦葉山,想必準備的很充分吧?看你們輕車熟路的架勢,想必之前也劫了不少寶物,此刻的身家一定不薄。”夜焱目光灼灼的盯著幾頭肥羊。
“…………”
一幹長老啞口無言,他們也是自知無力拚奪淬體的機遇,這才動了伏擊其他隊伍的邪念,誰知道遭遇黑吃黑的狠人了。
“既然小兄弟是求財,那也容易,我們將儲物袋留下。”遠處的一名禦獸宗長老放聲吼了一句。
“等小爺將爾等就地正法之後,自己不能取嗎?”勝券在握的夜焱不會冒一絲一毫的風險。聊天歸聊天,他又是釋放出一個鬼爆,將試圖乘機彙集的禦獸宗長老炸的四散開去。
“你這廢物敢動本少主一根毫毛,禦獸宗必定將你挫骨揚灰!”蕭虎雖然修為最低,剛剛晉級到金丹期,可是並未遭受到幾次鬼爆,想當然的認為夜焱心存忌憚,故而膽氣一壯。
可惜他太過天真,夜焱不動他並非忌憚他少主的身份,而是要利用他牽製金丹高階的老家夥,隻要留下他這個少主,禦獸宗的長老們就不會逃跑。對於他的囂張,夜焱根本懶得理睬。
夜焱不喜歡惹是生非,卻是篤信有仇必報,而且從不等到秋後算賬。你想要我死,我就要你死!何況放走了這個少主,自己從此將永無寧曰。為此他不惜血本的釋放鬼爆,硬是浪費了四個時辰,將一幹金丹修士的法力耗盡。
“去死!”夜焱放出不知是多少個鬼爆,將試圖逃跑的周長老斃命!
“你敢殺我!”親眼目睹本門長老接二連三的斃命在夜焱手上,蕭虎從心底升起恐懼,六位金丹高階的長老,被夜焱痛快的殺戮,這個家夥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你說呢?”夜焱搞不懂這廝的優越感從何而來?“這地方殺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小爺殺死你這個少主和殺死一頭豬,有什麼分別嗎?”
在亡靈壁壘和鬼遁之術的雙重保護下,夜焱大咧咧的闖入靈器攻擊的範圍,金丹高階的修士全部畢竟,隻剩下這個外強中幹的少主,不足為懼。
“本少主與你這廢物玉石俱焚!”蕭虎不惜燃燒僅存的法力,祭出護身的飛劍,化作一道炫目的光彩殺向夜焱,這是他的賭命一博。
當啷,那口上品靈器的飛劍裝上亡靈壁壘,斷成三截。
夜焱猛的揮出鬼斬,將這個不可一世的少主一刀兩斷。
這場爭鬥足足持續了四個時辰,夜楚楚既沒有出手助陣,也沒有隻言片語,那些金丹高階的修士無力穿越鬼海,夜楚楚同樣也無法穿越這個距離,所以她想要幫忙也幫不上,何況夜焱本來就主宰了這場爭鬥,她根本沒有必要出手。以她的姓格如果幫不上忙,自然也不會說話。她隻是從旁默默的觀察夫君,到最後她的觀察變成了欣賞。
自從來到迦葉山以後,夜焱像是換了個人,先是從邢海宗欺詐來挑戰冥海血河圖的令牌。進入冥海血河圖之後,又是依仗一件極品靈盾,單槍匹馬在鬼海中縱橫,這可是連金丹巔峰的修士也做不到的事。如今,夜焱更是獨力擊殺七名金丹期修士,雖然有點取巧的成分,卻是不折不扣的完勝,那些禦獸宗的長老致死連搏命的機會也沒有,還有好像永遠也用不完的法力。以她鬼仙子的見識來看待夜焱,也是充滿了神秘。
“發了,發了,不枉我們耽擱了四個時辰。”夜焱可是從來沒有改變過,在檢查過收獲的儲物袋後,心底樂開了花。禦獸宗派的弟子都是土財主,這一次挑戰冥海血河圖更是做足功夫,儲物袋中的丹藥,靈符耀的人眼花繚亂,靈獸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在冥海血河圖這種鬼地方,靈獸根本派不上用場,放出來也是被鬼海吞噬掉,不過他們本來就是玩獸的,獸王塔仍然是隨身攜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