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焱本來是想來個借酒消愁,無奈他注定得不到清靜,剛打發走小妖精,宗主又是找上門來。
這段曰子,練無雙表麵裝作不冷不熱,仿佛什麼也不曾發生過,心裏卻是亂成一團,除了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大部分時間在偷聽夜焱和其他人的說話。從夜焱之前勸說張遠,到如今和小妖精攤牌,沒有一件事能夠逃過她的法眼。
起初她以為是夜焱主動勾搭獸王門的小公主,畢竟納蘭仙子各方麵都十分出眾,尤其是那副禍國殃民的小模樣,對男人的誘惑絕不輸給鬼仙子,而且這個納蘭仙子還是獸王門門主的千金,修士的世界從來不缺少攀龍附鳳之輩。
可是如今看來,真相恰恰相反,是納蘭仙子主動親近夜焱,而夜焱卻在竭力的回避,這個發現不得不讓她對夜焱另眼相看。
練無雙深知男人在這種事上極少有抗得住天姓的,何況那個納蘭仙子還是個禍國殃民的美嬌娃,發動起攻勢來如火如荼,換做自己是一個男人,未必就能把持的住,可是夜焱偏偏把持住了。
見到夜焱如此爭氣,練無雙很是欣慰,至於是為鬼仙子感覺欣慰,還是為自己感覺欣慰,怕是連她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等待納蘭仙子剛走,她隨即匆匆的現身。
“你既然和鬼仙子結成了夫妻,與納蘭仙子保持距離便是理所應當,可是也不用把話說的太傷人了,納蘭仙子是個很優秀的女修,她並沒有做錯什麼。”練無雙表麵上是在糾正夜焱,對夜焱的做法卻是很欣賞的,除了那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緣故。即使從宗派的利益出發,夜焱身為有婦之夫,實在不該和獸王門門主的千金走的太近,時間久了難免引起納蘭門主的不悅,更有甚者,甚至影響兩個修仙勢力的關係。從自家宗派的角度考慮,練無雙也不希望夜焱和鬼仙子的關係因此出現裂痕,要知道,鬼仙子如今是以家眷身份留在宗派,一旦和夜焱勞燕分飛,從此就和幽冥宗再無任何瓜葛了。
練無雙久久也沒等來夜焱的回應,卻是發現夜焱正放肆的盯著她,暗想這小子難道還想把本座吃掉不成?“你小子瞪著本座幹嘛?本座難道說錯了嗎?”
“宗主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啊?這些統統是弟子的私事,對或者不對都和宗主無關吧?”夜焱覺得自己的**被人很嚴重的侵犯了。
“哦,你倒是和本座說說,什麼叫做**?”練無雙本來心情不差的,**二字卻是觸動她的逆鱗,說到**,本座在這個小子的麵前可是什麼**也不存在了。
夜焱何等機靈的人,立即察覺到自己闖禍了,說起侵犯別人的**,宗主不過是在偷聽,比起他之前對宗主做過的事,實在是微不足道。他可不會給宗主借題發揮的機會,立刻乖乖的收聲,被侵犯**也比丟掉小命好,何況,他畢竟和宗主有過夫妻之實,宗主就是以女人的身份過問一下他的私生活,貌似也說得過……還好宗主不知道他的心思,要不然,某人的小命就岌岌可危了!練無雙一直想和夜焱交談一次,無奈始終靜不下心來,飛舟上又是人多眼雜,於是一拖再拖,如今隻剩下兩個人,正是時機。
“把衣服脫了。”練無雙冷冰冰的說道。
夜焱當真是懵了,這個是什麼狀況?難道宗主還想和自己重溫舊夢不成?亦或者宗主的智商回到了小孩子的水平,自己看到了她的身體,她也要看自己的身體。自己動了她的身體,她也要動自己的身體。
當然,當然,這些想法根本不切實際,最合理的解釋隻有一個,她是想要羞辱自己!
誠然,夜焱對宗主做了過分的事,不過那也是因為情勢所迫,如果他不遂了赤煉妖蠍的心思,赤煉妖蠍必定先殺了他,然後用宗主身體自爆!要麼是三個人一起死,要麼是三個人一起生,他根本不存在選擇的餘地。
所以,夜焱雖然心懷歉疚,對宗主百般的謙讓,那也是有限度的!不代表他就要無條件的接受宗主的羞辱。他不是不可以在女人麵前脫去衣服,但是不接受被一個女人脅迫著脫掉衣服,這是赤果果的羞辱!士可殺,不可辱!
夜焱當下就以牙還牙:“你先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