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楚驚訝之餘,嬌軀微微一閃,便是來到夜焱身邊“夫君將鬼翅收去。”
“把鬼翅收了,我可就沉到湖底吃泥巴去了。”夜焱可沒有淩波的手段,全靠這對鬼翅撐門麵呢。
“夫君放心,楚楚不會讓夫君沉到湖底的。”夜楚楚妖嬈的身姿隨著湖麵的漣漪微微擺動著。
“你可要接住我呀。”夜焱就算落入湖中也不至於發生危險,隻是不想丟人。
收去鬼翅的刹那,他像秤砣一樣硬邦邦的砸入湖水,就在湖水沒過他的膝蓋時,一個柔弱的嬌軀從身後將他抱住,夜楚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夫君放鬆身體,提住一絲真元在頭頂……。”
夜焱本來就有金丹期修為,資本雄厚學什麼也容桂,依照她教授的口訣施行,那一絲提在頭頂的真元,仿佛將他的身體吊了起來,他感覺身體好像可以浮在水麵上,但是好像又不行,因為身體還是有下沉的趨勢,隻是被夜楚楚輕輕的拽住了。
“夫君試試用腳尖滑水,身體保持平衡。”夜楚楚不止是言傳,身體和夫君貼在一起,引著夫君的腳尖滑動湖水。
在真元的提升下,夜焱身體輕飄飄的,這一絲絲的助力足以逆轉下沉的趨勢,讓他得以浮在水麵。這就是淩波的技巧!當然,他僅僅是明白了淩波的原理,具體的施展起來還是力不從心。淩波最難的是體術,如果體術不到家,在水麵上根本站立不住,失去鬼仙子在身後扶持,他立刻便要倒在水裏。
“你說要為我做的事,就是幫我修煉體術?”夜焱恍然大悟,原來這淩波而動是修煉體術的方法,貌似自己空歡喜了一場。
“夫君如今是金丹期的修士了,不將體術修煉起來,與人爭鬥的時候很吃虧的。”練無雙要為夜焱做的事,自然是對夜焱有幫助的”夫君找那些姑娘幫忙,難道不是為了修煉體術?”
“當然是為了修煉體術,咱們繼續修煉吧。”夜焱對上媳婦那雙燦若星辰的妙眸,實在說不出自己找姑娘就是圖個享樂。
好吧,夜焱如今至少知道媳婦仍然正常,還是和從前一樣不解風情。
如今的夜焱不再是一個遊手好閑的執法弟子,手下執掌著刑獄的千把號人,倘若把囚犯也計算在內,他執掌的刑獄達到了七千名修士。還有煉丹的一攤子事,他必須在啟程之前做好安排。
他首先在藏寶閣購入大批的藥材,依照刑獄現有的煉丹能力,足夠使用兩年時間的,這就確保了在他不在宗門的期間,刑獄的煉丹可以正常運轉。煉器靈寶的工作經過幾千號人一年多的努力,僅僅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一,絕無可能在他動身前完工,他又是製作出兩套樣板,讓那些囚犯照葫蘆畫瓢。在他離開宗門的期間,掌管刑獄的權力交給了鐵長老,這一點他毫不擔心,貌似他待在宗門的時候,刑獄也是鐵長老打理的。趙武的任務是監督煉丹和煉器的囚犯,鑒於目前所有的囚犯全部都投入了煉丹和煉器的工作,趙武的實質任務是監督鐵長老。
如此忙活了三個月,夜焱終於將一切安置妥當,可以上路了,而宗主已經等待的不耐煩了。
如果把宗門比作一支軍隊,丹藥則是這支軍隊的糧草,而各種等階的器物便是這支軍隊的武器,兩者同樣是宗派的根基。作為宗主的練無雙不得不將這兩樁事物視為重中之重。令人沮喪的是,煉製丹藥的流雲宗,以及擅長煉器的奇巧宗皆是玄門正宗。齊州的正邪勢力雖然不是水火不容,彼此卻是涇渭分明,有些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很自然的,這兩個宗派販賣給邪宗的丹藥和靈器也少的可憐。
練無雙登上宗主之位後一直試圖改變這種局麵,卻是苦於找不到機會。這一次的鑒寶大會,奇巧宗鬼使神差的給夜焱送來請柬,對她而言是千載難逢的良機!所以對於這次鑒寶大會之行,她遠比夜焱要緊張很多。
然而請柬並不是發給她的,奇巧宗也不可能接待一個邪宗的宗主,所以她即便再心急也隻能藏在幕後策劃,具體的事宜必須由夜焱來完成!她唯恐夜焱搞砸了難得的機遇,在途中不厭其煩的教授夜焱,內容從齊州正邪紛爭的淵源,到奇巧宗的關鍵人物,甚至連一些捕風捉影的傳聞,她也要求夜焱記下來,要知道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聞說不定就有一些是真實的,如果不清楚這些忌諱,弄得不好就是觸動了誰的逆鱗!
夜焱一路上被灌輸的一個頭兩個大,尚未到奇巧宗的地盤,他便是招架不住了“這種差事弟子辦不了,到了奇巧宗之後,弟子就把宗主介紹給葛泰,一切還是由宗主決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