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順屬意外……”陳燼滿臉通紅的道。
而全場都驚呆了,李夢是誰?柳月山流風寨的大當家,流風通背李耕林的女兒,奉天城外綠林一枝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女煞星”,誰都知道她是朵帶刺的玫瑰。可是現在她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輕薄了,什麼概念?!見過摸老虎屁股的麼?而且還是摸母老虎屁股!
在這種場合下,沒人敢笑出來,土匪們也笑不出來,他們大當家被人調戲了,他們笑得出來了麼?一個個全是瞪大了眼睛,怒視著陳燼,恨不得殺了他!
劉軒更是憤怒異常,看著自己心儀己久的女人在別人懷裏,他雙眼噴火,恨不得將陳燼千刀萬剮,要將陳燼身上的肉吃下去他才解恨。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看著自己的女人受侮辱。
要是目光也能殺人的話,陳燼這小子早就被殺了千萬次了,估計殺得最狠的還是李夢。
不過也有人例外,關鵬早就知道陳燼性格隨和,愛開玩笑,可是這個玩笑開大了,想笑又不敢笑,憋得一張臉紅得發紫,倒真的像是關公在世,隻是少了關二爺的美髯。
無線電那頭的周雲早就笑的打跌,連旁邊的狗娃的大笑聲也清晰地從無線電裏傳來。這小子肯定在拿著陳燼的望遠鏡看呢。
李夢在怎麼厲害,在怎麼比男人能幹,也是一個女人,在這樣一個保守的社會,她的清白就這麼被一個小混蛋毀了,以後讓她還怎麼在綠林混,讓她還怎麼領導流風寨?
“你……你……”現在的李夢滿臉通紅,美麗的眼睛裏麵慢慢的泛出淚光,梨花帶雨。“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不就是親了你額頭一下麼……至於麼?”陳燼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他今年19歲,從小在軍營長大,雖然破了瓜,那也是在法國的紅燈區,怎麼主動地去親一個女子,還真是第一次……不過……感覺真不賴……
“你!你還說!”李夢羞憤交加,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家夥怎麼一點覺悟都沒有啊?要是不是被陳燼這樣尷尬的製住,她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小混蛋!“給我殺了他,軒哥!給我殺了他!!”無奈隻能悲憤的大叫道,胡子們全部瞄準了陳燼,一時間二十幾支各類的槍指著陳燼的腦袋。
“都別動!”看到這個情景,陳燼高聲叫道,“美女,難道你真的是白癡麼?日本人是我們殺得,可是他們怎麼死的你們都清楚吧?”
聽見陳燼這個話,不少胡子想起日本人的死狀,看著周圍一地的日本人屍體,不寒而栗,槍口也略略往下放了一點。
“他嚇唬我們的,別管他,殺了他們!!”李夢羞憤中什麼都不知道,隻想殺了陳燼以消自己的心頭之恨。
陳燼看見李夢的瘋狂,暗歎一聲女人惹不得,便鬼頭鬼腦的冒出這麼一句。“殺馬!”
全場人除了關鵬,全部都不知道陳燼無端的說出這麼一句想要幹啥,但是一聲細不可聞的“叮”聲回答了他們。、
“噅~~……”隨後隻見李夢的白蹄黑馬慘嘶一聲,馬股以下全部炸開,倒在地上,眼見是活不了了。
“雷公!雷公又發怒了!”不少胡子被嚇得驚慌趴在地上開始朝天磕頭祈禱,劉軒也被嚇了一跳,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仿佛那一槍不是打在馬身上,是打在自己身上,都打的冷汗也從額頭滲出。
“踏雪!臭小子……我……發勢一定殺了你!”李夢看見自己的愛馬慘死,悲聲痛叫,雙眼一翻居然暈了過去。這匹踏雪寶馬是她爹在她是十五歲生日送給她的,一直陪伴著她,說是一匹馬,在滿是男人的寨子裏,自己有什麼心事都和馬兒說,馬兒就好像自己的姐妹一樣陪伴著自己。看到自己的馬兒被殘殺,李夢氣急攻心,居然一下暈了過去。
“額……打的真準……媽的,誰讓你打她的馬了?”陳燼看到死的是李夢的馬,也愣了一下,氣急敗壞的說。那馬兒一看就是匹好馬,馬鞍精致,一看就深得主人的喜愛,好在李夢暈了過去,要是這丫頭不暈,保不準馬上連小命都不要了,下令攻擊。
“你也沒說打哪匹呀?”無線電裏傳來周雲無奈的聲音。
“洗把你個弄嗎……算了……”陳燼無奈的說了一聲,閃身藏到暈過去的李夢背後,抽出掠奪者II駕著李夢的脖子便對剩下胡子道:“這次殺得是馬,下次殺的可就是人了!我最後問一句,你們退是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