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一團青光一閃青色霧氣呼吸間就全部消散,而給衝到一邊的龜蛇同時也是一閃不見,那塊四方的青色硯台晃了幾晃變成了一塊青磚的模樣,隻是這青磚委實大了一些兩丈來長一丈來寬五六尺厚,一條粗長的青色大蛇身子纏在一隻大龜身上,這隻大龜身子足有青磚一半的大小正死死的壓在青磚的上麵。
鬼母宗的兩人已經麵無血色,胖修士手打法訣都顯得有些慌亂,原以為憑兩人之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殺了這黃家公子,誰知道半路又殺出一位,而且這位的本事比起兩人合力都要高出不少。
兩人慌亂的時候青磚已經落下,白骨的怪物慌忙扔下手中的大刀與圓盾兩隻白骨大手猛然向上一托,“哢吧”一聲脆響,白骨手臂裂成兩段,掉落地上的兩隻斷臂動了兩下之後化為了兩堆碎骨。
青磚雖然震斷了怪物的雙手但下落的威勢也減緩了一些,胖修士眼見如此哪裏肯放過活命的機會,一咬舌頭一口血肉吐出之後原本落在一邊的白骨大刀與圓形盾牌嗖的一下射向青磚,有了這兩物的幫助白骨怪物才勉強用兩隻殘臂抵住了青磚。
“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餘仁輕蔑的一笑兩手微微一彈,一龜一蛇兩隻靈物身子突然一震黑青兩色光華立時照耀半空,青磚被龜蛇兩隻靈物一激威勢大振,而怪物的兩隻殘臂和大刀圓盾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碎裂開來。
又是一道法訣打出,空中青磚輕輕一顫一股山嶽般的氣勢猛的迸發出來,“嘩啦”一聲白骨怪物再也無法抵住青磚的威勢化為一塊一塊細小的碎骨如同雨點一般打落在地上。
胖修士法器被毀心神受傷眼白一翻墜落在地上,另外那位這時已經管不了自己的師弟了,身子一縱一道黑芒向著遠處逃遁。
“想走,做夢。”
餘仁說話之時青磚之上一道青色光芒一閃不見,呼吸之後就見二十來丈開外一條青色大蛇纏住了一個身影,一聲慘叫之後那個身影掉落地上,青色大蛇一晃身子一道青光飛回青磚之上,一個黑色的儲物袋也從那蛇口之中飛到餘仁手上。
“黃師弟,你怎麼會給鬼母宗的人盯上?”伸手招回玄靈硯又收了胖修士的儲物袋,餘仁一扭臉看著黃子澄。
“這個,這個我,我也不是太清楚。”支支吾吾了半天黃子澄臉色發紅憋出一句話來。
傻孩子撒謊也是有技巧的,既然黃子澄不願意多說餘仁也就沒有心思多問,反正事情一和黃家沾邊就是麻煩,你不說更好。
“黃師弟下麵你是自己走還是跟我走,我這是要回宗門,你要願意就先和我回宗門以後在喊人護送你回家。”想了一會兒餘仁覺得不能單獨把黃子澄留下來,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吧。
黃子澄低著頭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變幻不定,剛才的事情給他的衝擊太大,他怎麼也不明白自己的那個至親之人為什麼要來害他。
“黃師弟,我剛才說的你聽見沒有。”
“我還是先回坊市和家族裏的長輩們一起走吧。”聽見餘仁再一次喊他,黃子澄才反應了過來,想想自己父親和那位至親還在坊市黃子澄急著想回去問個清楚。
這黃子澄猶猶豫豫的不說顯然猜到了暗算他的人了,能支使他單獨出來看來這個人應該和他關係還不淺十有**就是他家裏人,事到如今不跟我走反而要自己回去找家裏人,他也不怕在給人暗算一次,現在看來這家夥不但是癡而且還有點迂。
看著黃子澄飛遠了餘仁才架起法器向天玄宗飛去。
回到天玄宗之後餘仁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老王頭想問問他關於凝魂丹的事情,不巧的是老王頭出門去了,不過他留下了兩瓶丹藥和一封書信讓馬掌門交給餘仁。
書信裏麵無非就是要餘仁好好練功,看完這封不鹹不淡的書信餘仁心裏一把火一下就衝到下巴磕,有你這麼當師傅的嗎,再過三個來月練魂之咒就要發了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了,剛要把信撕碎的時候餘仁看見書信的背麵還有兩行小字,看完這兩行字餘仁真有些苦笑不得了。
老王頭開頭就告訴餘仁說自己找不到信紙了所以一些話就隻好寫在了信背麵,然後就說金絲紋木林的事情已經給他安排妥當,進出內層的令牌交給了張承先讓他去要,自己這一去應該是趕不回來照顧他度過煉魂之苦了,不過自己和**的姑祖母楊清萍打了招呼由她來照看餘仁和**度過煉魂之苦,最後還神秘兮兮的告訴餘仁有一樁大好事就要臨門叫他心裏先有個準備。
以這老家夥一貫的表現來看不算計自己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哪裏會有什麼大好事落在自己的頭上,一想到老王頭那張奸笑的麵孔餘仁就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這次一定又是老家夥在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