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師兄可在?”
“二位道友是?”
“我二人奉堡主的命令請餘師兄去青靈堂一趟。”說話的是個年輕人築基初期的修為,他身邊還有個年輕人一樣是築基初期的修為。
青靈堂是什麼地方?黃亞傑找自己有什麼事?自己剛剛入堡也就兩三個時辰就有人盯上了自己?這兩人看裝束的確是黃家子弟的裝束,可誰能保證這兩人不是假扮的?就算真是黃家的子弟又怎麼樣人心隔肚皮誰知到他們想幹什麼,“二位道友,宇文師伯有過交代,天玄宗弟子來黃家堡以後不得單獨行動,但凡需要單獨行動都必須先告知宇文師伯,所以餘某不能陪二位前去。”
有黑鍋就先請宇文師伯背著吧,這時候正是顯示師伯重要性的時刻,就算這事情是真的那大不了挨頓訓,反正有老王頭幫襯著,想必宇文師伯不會真的難為自己。
“這個......”
“這位師兄,我們堡主相請你若不去的話,我們二人受罰是小可能你師兄也會受到牽連。”就在右邊那位修士犯難的時候,左邊那位不陰不陽的開口。
才說兩三句話就開始威脅了,嗬嗬,不管你們兩是真是假今天我就不去又能怎樣。
這麼想到不是餘仁托大而是他有所依仗,如果這兩個人是假冒的黃家子弟那肯定是不敢聲張,更不敢在這裏動手。如果這兩人真的是黃家的子弟但對自己心懷不軌的話,他們也一樣不敢在這迎賓館對自己不利,要知道何鐤他們就住在周圍的房間,隻要自己高聲一呼莫說何鐤了就是連門口的管事都能聽見。當然如果他們真是黃亞傑派來找自己的那也沒什麼,看在天玄宗和宇文睿的麵子上黃亞傑不會為難自己。
有了依仗餘仁自然不會客氣,“你們黃家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拿話來威脅遠道而來的嘉賓?”
餘仁一怒,剛才出言不遜的那位立時就答不上話來,另外一位忙著就打了個圓場,“因為我們要是辦事不利的話回去之後就要接受處分,所以我這兄弟一時著急口不擇言還請這位師兄勿怪,既然宇文前輩有交代那我們兩人這就回去稟報堡主。”這位說完之後輕輕拽了一下旁邊那位轉身就走。
兩人走後餘仁就在盤算剛才這事,在這黃家的老巢想必不會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裝扮成人家黃家的子弟吧,那這兩人到十有**是黃家的人了,不過他們是不是真的奉黃亞傑的命令來找自己餘仁可就不信了。
你要說是奉了黃子澄,黃長華的命令來那還有些靠譜,我和黃長華,黃子澄之間還有個換經之約不是,可偏說是奉了堡主的命令,我倒認識黃亞傑可人家認識我嗎,就算黃亞傑知道我救過他兒子和他叔父還有換經之約,也不會自己剛剛安頓下來就叫人來找,客人遠道而來還沒休息好就喊兩個下人來找這可是很失禮儀的事情,黃亞傑一個堂堂的堡主怎麼會不明白這道理,這兩人不太像是黃亞傑派來的。
不管猜想的對不對他都得出了一個結論,自己給人盯上了,就算盯上自己的那人沒有加害的意思自己也不能大意,現在的黃家對自己來說可真不是什麼善地。
那兩人走後也就兩刻鍾的功夫餘仁屋外又有了聲音,“餘師兄可在。”
“咦,道友怎麼又來了?”還是剛才請自己的那人,不過卻隻有一位,出言不遜的那位卻沒有來。
“嗬嗬,還是因為剛才那事,我們堡主還是命我前來請餘師兄前去。”
“這個......”這次輪到餘仁犯難了。
難道真的是黃亞傑來找自己?對自己先前的判斷餘仁可有點動搖了,有了自己先前的那番說辭那個幕後之人就應該明白自己可警覺著呢,他真的心懷不軌的話碰壁之後還敢再次來找自己?
“這位師弟,先前我說的那番話不知你們可告訴黃堡主了嗎?”無論這事情是真是假餘仁依舊是那番說辭,要我出去行,等我先告訴了宇文睿在說。
黃家這位臉上一怔開口就分辨,“師兄說的是什麼話,這事情我怎麼會不告訴堡主。不瞞師兄,我去的時候堡主和宇文前輩還在商量事情,聽了師兄的說辭之後宇文前輩就把這個交給我,讓我拿給師兄過目。”這位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牌牌恭敬的遞給餘仁。
小牌牌餘仁當然認得,這是天玄宗發給每位金丹修士的特殊令牌,憑著這個令牌就可以進入很多天玄宗的禁地,這牌子每位金丹修士都有兩塊,一塊是留給他自己的一快是讓他賜給自己的弟子,餘仁身上也有一塊,就是當初老王頭給他的讓他進入藏經樓的那塊。
牌子一點不假的確是天玄宗金丹修士的令牌,這上麵有天玄宗的特製的暗號一經靈力催動就能顯示出來根本做不得假,“怎麼這次就是道友一人來了。”
這位沒料到餘仁冷不丁的問這麼一句,微怔之後開口,“我那兄弟被堡主安排去辦其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