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若吃過早飯,馬上就要出門上班了,可是蔣彥南的房間裏麵依舊沒有聲音,蘇若給他在茶幾上留了字條和一把鑰匙就出門了,她得先把楊沫送到律師樓。
“你腳沒問題嗎?”楊沫有些擔心。
蘇若倒是不在意,“害怕可以不坐。”
楊沫翻了一個白眼兒,“小若,你能不能溫柔點兒,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自己女朋友是這個樣子。我這麼跟你說吧,你現在不管往哪裏一站都能打到85分,你隻要一笑就可以到95分,可是你隻要一開口說話就立刻70分了,要是再跟你交談超過半個小時你就準保不及格,當然談工作除外。”
蘇若有些不服氣,“我怎麼了,我沒事為什麼要笑啊,我為什麼要順著男人說話啊,我自己能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靠男人去解決,我這個人就是這個硬度,我為什麼要軟化自己。”
“得!所以你縱有花容月貌還不是單身?哪個男人希望找個武則天回家,他就是個孫子,也希望自己的女人把自己當大爺,你得滿足一下他們的自尊心。”楊沫拍拍她的手,語重心長,卻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你這個樣子,早晚把自己變成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蘇若沒話說,“你這麼通透,怎麼還單著呢?”
楊沫轉頭看著她,“怎麼說我了,我這不是掛在一棵歪脖子樹上沒下來嗎,姐要是哪天把自己解放了,那追求者從南京排到北京。”
蘇若不跟她理論,如果你想跟一個優秀的出庭律師比口才,那顯然是有些自不量力,以卵擊石。何況楊沫還是一個資深的歪理邪說專家。
車子剛開出小區,蔣彥南就從外麵跑了回來,還好昨天買了一條運動褲和一條大T恤,隻是超市的東西穿在身上有些習慣性的不適,他盤算著是直接剝削蘇若給他演出服呢,還是要求預支工資。
從電梯裏出來他按了門鈴,沒有人應,他又狠命的按了幾次,依舊無人應答。
“有沒有搞錯,走了也不說一聲?”他撓了撓頭,原地打了幾個轉兒,整個臉都糾結到一起去了,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想了想這會兒肯定還沒有到公司呢,可是他又沒有蘇若的手機,無計可施,他就在門口蹲了下來。這一蹲可是把他那點兒少爺氣質全跑沒了,蔣彥南有些懊惱,原來他還可以演農村片的。
蘇若剛到辦公室工作還沒開始,就被董事長辦公室的秘書叫了上去。蘇若心裏緊了一下,她拉開抽屜拿著自己的針就出了辦公室,“zoe,有人找我的話就讓他留下口信和電話,有急事再給我打電話。”說完就疾步跑去電梯。
蘇若有這手本事在公司裏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再加上她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在榮安自然少不了風言風語的,不過她一向是那種淡定的風格,嘴長在別人身上,還能不讓人說話嘛。
電梯到了,門一打開,蘇若就愣了一下,裏麵的一個人似乎看著很麵熟,此刻他似乎也認出了自己,正對著自己微笑點頭。蘇若在腦子裏搜索了一下,響起來似乎在機場見過一麵,她撿到了他們少爺的錢包。
“蘇小姐,是嗎?”忠叔先開口說話。
蘇若有些詫異,“您好,您一直認識我?”
“你還記得我?”忠叔倒是不避諱,兩個人在電梯裏就這麼說了起來。
蘇若淡淡的笑,“在機場我撿了你們少爺的錢包。”
“蘇小姐真是好記性,好眼力,怪不得這麼年輕就能做到這個職位,看來蔣董不是隨便送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