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半夜,402的房間中突然傳出了痛苦的尖叫聲。
血憐整個人難受的趴在地麵上,而主上則是站在她的麵前,看著她那痛得蒼白的臉色,冷冷的問道:“如何?剛才我問你的問題,你是不是能夠答應我了呢?記住了,若是你現在不答應的話,今後我不會再說,但是你也是會受到更加痛苦的毒發帶來的享受的!”
那諷刺的聲音一字不漏的傳進了血憐的耳中,她艱難的抬起自己的頭,輕蔑一笑:“縱使你是我的主上,縱使你掌控我的生老病死,我也告訴你,我不會屈服你的!痛就痛,我能忍,但是要我嫁給你,你休想!”
毫無疑問,這一句話引起了主上的更加不滿,他的拳頭握的緊緊的,眼眸中盡是帶著那怒火。
但是很快的,他便平息了自己的心境,邪笑著說道:“我告訴你,終有一天你會自己爬上我的床,會自己親自開口懇求我娶你的,我等著這一天!”
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抹微笑,血憐惡狠狠的說道:“那麼我就在此發誓,若是我當真下賤到爬上你的床的話,那麼我在曆史上定當永遠除名,我也會讓我自己不受淩辱,親自在你麵前割喉自盡!”
“你不會的!”
他的話說得很是平常,可是聽著血憐的心中,卻總是感覺他似乎已經操縱了一切,對這一切了如指掌一般,絲毫不帶半點的猶豫。
倒吸了一口冷氣以後,血憐激起自己的勇氣,緩緩的說道:“那麼你就給我放心把,我一定會違背你的話,我一定會的!因為我是——血憐!我的一生有很多的不可能是靠我自己去創造的,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做任何的事情,當然也包括你——主上!”
說完,她費勁的撐起自己的身子,步履蹣跚的準備離開,卻被主上一把重新摔了出去,撞在了牆上。
這一撞,生生是把她的所有器官都撞在了一起,血憐的下唇緊緊的咬著,額頭也冒出了眾多的細汗,臉色蒼白到了可怕的地步:原來當初我一把把若柳摔倒牆上的滋味就是這樣的啊,今天我算是自己真的體會到了,的確是難受得很啊!不過值得,那個賤人,她值得我這樣去對待她。
想到這裏,血憐便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嘴角也跟著浮現一抹自嘲的微笑,以及帶著那絲絲的勝利之意:“你這是瘋了嗎?”
隻見那怒罵聲再次響起,血憐抬頭看著他那冰冷的臉孔,控製不住的噴出了一口鮮血,緩緩的說道:“你想知道為什麼我被你打成這個樣子還會笑嗎?很簡單,我告訴你:我在笑你的蠢,我在笑你的沒用,居然隻是把我欺負成這個樣子,你都不覺得你做一個男人,做的很失敗嗎?”
伴隨著話音的落下,她的眼神掃了掃他的下體位置,充滿了輕蔑:“若是我沒有說錯的話,你不僅收拾手下沒有用,就連床上功夫都是沒用的把!看來你的女人,真的是每天都求不滿啊,跟你在一起,比跟一個瘸子或一個傻子在一起都差,起碼他們能滿足她們,他們會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