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所處的地方。
紫紗幔帳,金色床臥,梳妝鏡前,梟梟鳥語,亭台樓閣,宛若仙境......
數不盡的古物,讓血憐心中不禁引發了無限的困惑:這是哪裏?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裏?我記得我先前不是和主上在探事情的嗎?怎麼現在會突然跑到這裏來了?
帶著那數不盡的疑惑,她仔細的打量起整個房間來了:“這間房間看起來也像是古代的裝修,特別像是我以前在天羽國皇宮內的閨閣,也像是在‘殤城’內的房間,更像是是二者的結合,究竟這裏是誰的呢?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裏?”
說道這裏的時候,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驚愕的喊道:“我回來了?”
“別做夢了!”
剛剛想到這件事情的血憐正想開懷大笑,跳幾下的時候,古老的鏤空門突然被打開了,主上身穿一身黑色,帶著那屬於自己的麵具,慢步的走了進來:“沒想到你剛一醒來就是這幅模樣,早知道我就該讓你好好的再睡上幾天!回去?你是想回到哪裏去啊?”
他語氣中的哪裏?似乎是帶著試探性,也似乎是帶著好奇,但是這也不足以引起血憐的真實想法,她隻是把自己的眼神移到了主上的手上,盤子內放著一個裝著黑色水的玉碗,看樣子似乎是要拿來喂給自己喝的一般。想到是這樣的,血憐不禁把自己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快速的說道:“你可以讓我死,你可以讓我幹任何事情,可是我告訴你,我不喝藥的!”
有了第一次的教訓難道還不夠嗎?先前自己都已經被殤誆著喝下了一碗藥了,何況那還是喝了以後都不會懷孕的藥,現在這碗難保是喝了以後會變成老爺爺,老太太,甚至是男人的藥,她可沒那麼傻,同一個技倆,打死她也不會再中第二次的招了。
意識到了血憐心中似乎另有所想一般,主上的眼眸在那麵具之下蒙上了一層冰霜,冷冷的開口說道:“過來!”
雖然隻有短短的倆個字,可是卻也足以震懾到所有人的心,可是她是誰啊,她是血憐,她怎麼可能會屈服在這個男人的手下,何況還不知道喝了這藥以後,自己得被怎麼折磨呢?
若是我再一次被你誆下這藥水,那麼我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受你控製了嗎?我被誆了一次,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了。
堅定了下自己的信念以後,血憐緩緩的啟動自己的唇瓣開口說道:“要過的話那麼你就自己給我過來,既然是你想要見我的話,為什麼得我過去?你是什麼人,值得我移動我的玉步嗎?當真是可笑!”
聽到了血憐的話後,本以為自己是會大發雷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主上卻是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那股笑意,便帶著那淺淺的微笑走了過去:“那麼你是想要讓我過來幹什麼呢?若是不知道我讓你過去幹什麼,你就讓我過來,想過嗎?到時候吃虧倒黴的可隻會是你,因為我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