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消息?”
廖大虎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周寒這也太能夠折騰了,先前在軍隊裏麵搞垮了西岐大楚聯軍的事情就不提了,他被皇室重新封為虎翼候暗施手段滅了幾個貴族王侯的滿門這事情也不提了,他進入武盟,先是幫忙武盟的錢莊和符鋪擺脫困境並幹垮了對手的錢莊和符鋪,然後又在婀娜國力挽狂瀾解除了活死人危機,現在居然又傳出更加令人頭疼又激動的消息和周寒有著直接關係?
“周寒,這消息想必你自己也能夠猜得到吧?”王天遊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笑意怏然的看著周寒,心中卻是萬分慶幸。幸好這周寒是大運國的人,這般能折騰,若是他是西岐王朝的人,那對於大運武盟來說,那可真是一個噩夢。
“這事情應該和西岐武盟的岩大師有關吧?”周寒幾乎不用思考,便是猜到這個可能性。當初他離開武陽城的時候,這西岐武盟的岩大師和久大師兩人極力巴結自己,自己“勉為其難”的替他們解了下疑難,想必是那岩大師真照著自己胡亂說的那樣做了吧。
“哈哈,不錯,這事情說起來就笑死老夫了,不止老夫,整個大運武盟的人一提起這事情來,莫不開懷大笑啊!”吳永善和王天遊兩人說著嘴角又咧開了,捧腹笑了半天。
“你們別光顧著笑啊,究竟是啥事啊?”廖大虎詢問道。
“是岩大師自己拿針戳破了自己的丹田,丹田炸了吧?”周寒開口道。
“什麼,拿針戳破自己的丹田?”廖大虎聽的瞠目結舌,這是多麼腦殘的人才會做出的行徑啊。練武之人都知道,丹田是力量的源泉,實力晉入真氣境之後,丹田又是真氣的儲存之地。
丹田這麼重要的部位,一絲一毫的損失都會造成終身難以彌補的傷害,那岩大師竟然會拿針去刺自己的丹田,老糊塗了啊!
“哈哈,是啊,這岩大師竟然用針刺爆了自己的丹田,這事情成為了西岐武盟近年來鬧的最大笑話了,哈哈,笑死我了!”王天遊和吳永善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臥槽,這真夠煞筆啊,哈哈!”廖大虎哈哈大笑著看向周寒,對周寒那是更加的敬佩了:“周寒,你給說說,你是怎麼忽悠那西岐武盟岩大師自己用針戳破丹田的啊?”
那岩大師可是西岐武盟的高層長老,是一個老烏龜,不好欺騙呢,周寒竟然能夠忽悠住他用針刺破自己的丹田,這其中的緣由實在是令人好奇啊。
“沒什麼大不了,我當時隻是隨便胡亂的,哪想那老頭居然當了真。”周寒聳了聳肩膀,一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意插柳柳成蔭的樣子。
“哈哈,那岩大師肯定氣的肺都炸了吧。”廖大虎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何止是氣炸了肺,那老東西已經變得精神失常了,徹徹底底成為了瘋子!”吳永善道。
“哈哈,活該!”廖大虎笑罵著問道,“那西岐武盟怎麼又知道寒大師就是周寒呢?”
“這個說來就有些話長了,周寒冒充寒大師售賣符籙給關原,關原嚐到了甜頭,立即又夥同劉飛挪用西岐錢莊的錢財不說,還從大楚錢莊借貸了一大筆資金,又一次從周寒手裏買了兩億三千萬的假符,當時那久大師和岩大師兩人見符起意,想要私吞這些符籙,於是兩人出手殺死了劉飛和關原,這兩人以為這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哪想這些完美的符籙竟然失效成為了廢紙,兩人頓時就暴跳了起來,然後紙沒有包住火,這事情被西岐武盟高層知道了,於是就革了兩人職,發配兩人去礦上,但這兩人極力求情要戴罪立功,親手抓住周寒,然後再接受懲罰,西岐武盟暫緩了兩人的處罰,讓其搜索周寒。至於他們為什麼會知道周寒就是寒大師,這是因為周寒在婀娜國虎牙城的酒樓裏麵現場製作完美符籙的情景被大運皇室的那些人傳了出來,被西岐武盟的人聽見了。於是西岐武盟的人立即就確定了那寒大師就是周寒。由於這事情是西岐武盟剛剛知曉的,剛剛他們已經派出殺手朝著婀娜國奔了去,但周寒卻已經從婀娜國返回來了,他們注定要撲個空了。不過我們不能大意,當那些西岐殺手得知周寒返回了武陽城之後,他們必然會折返,而且對武陽城的監控會更加的嚴密,所以周寒周寒不能入城,以免被西岐武盟的人給盯上。”吳永善說著臉色便是嚴峻起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呀。”廖大虎點著頭,看了看周寒,詢問道:“那武盟是怎麼給周寒安排棲身之處的?”
“武盟的人讓我們兩位保護周寒離開武陽城,去大理王朝的一個附屬國裏藏身。”吳永善和王天遊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