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洗禮,精力和身心消耗了太多,周寒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天。
第三天一大早,周寒才朦朧的睜開了眼睛。
精力充沛的感覺就是好啊,周寒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身邊發出了女人的嚶嚀聲音,周寒扭頭一看,藤香正好也睜開了眼睛。
四目徒然相對,兩人的表情頓時都紅彤彤起來。尤其是周寒,床上的藤香隻穿了件褻衣,雪白的肩膀,性感的鎖骨一覽無遺,再加上藤香那剛醒來睡眼惺忪的樣子,活脫就是一剛剛醒來的香豔睡美人啊。
頓時間,周寒驚的滾下了床。
周寒可是記得,自己睡覺的時候,可是趴在桌子邊睡的,為什麼醒來了,卻是在床上了呢。
周寒連忙一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隻剩下一條大褲衩了。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為什麼會和藤香睡在同一張床上?難道是那三個老家夥趁著自己睡熟了,然後撤掉結界把自己搬到了床上?
這特麼也不對啊,自己居然被隻脫的剩條大褲衩了,而藤香也隻剩下一件褻衣,難道那三個老家夥順便把藤香的衣服也給脫了?
沃妮馬,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三個老家夥活脫就是三個老混蛋了啊!
周寒連忙飛快的穿著衣服,要出去找那三個老家夥理論去,床上的藤香開口了:“周寒,我的脖頸好痛,你幫我揉揉。”
你的脖頸好痛?!
周寒一聽,神情頓時就不自然了。原來之前周寒真不知道怎麼麵對和藤香之間的尷尬,於是他萬般無奈,隻好采取了祭靈出的餿主意,趁著藤香不備,一拳打昏了她。
然後周寒將藤香放在了床上,他則是趴在桌子旁邊睡覺的。
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和藤香的衣服究竟是誰脫的?
周寒穿好了衣服,跑到房門,一推,果然,結界沒有了。
周寒推門而出,老國師,江若波和馮誌程三人正聚在參天古樹下麵的石桌旁邊下棋,周寒直接就暴怒衝了過去:“你們這三個老混蛋,你們竟然還能夠心安理得的下棋,你們……”
“喲,周寒,你把活兒幹完啦!”江若波一副壞笑的樣子,“厲害啊,兩天兩夜,真是沒看出來啊!”
“什麼兩天兩夜?”周寒有些不明白江若波的意思。
“還能是什麼兩天兩夜,你在房間裏麵待了兩天兩夜唄。”江若波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我睡了兩天兩夜?”周寒一愣,有這麼久嗎?
“你跟藤香睡了兩天兩夜,老實交代,一共做了多少次?”江若波一副質問的樣子。
“什麼做了多少次,我特麼剛剛才醒!”周寒大怒道,“我的衣服是誰脫的?”
至於藤香的衣服是誰脫的,周寒暫時不好吼出來,畢竟這關乎到藤香的名譽。
“你的衣服當然是你自己脫的,難不成還是我給你脫的不成?”江若波狐疑的看著周寒,不知道周寒這話什麼意思。那結界也是剛剛不久才撤掉的,房間裏麵發生了什麼,他江若波可什麼都不知道呢。
“難道做多了,影響到記憶了?”江若波狐疑的看著周寒。
“別再胡說八道了,我再問一次,我的衣服究竟是誰脫的?”周寒怒喝道。
“周寒,這結界我們剛剛不久之前才撤掉的。”老國師看著周寒,疑惑道,“怎麼了,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莫非除了你和藤香兩人外,還有第三個人?”
“第三個人?”周寒頓了頓,“你確定是剛剛不久之前才撤去的結界?”
如果結界剛剛不久之前才撤去的話,那就說明老國師三人根本就沒有進過房間。房間就那麼大,根本就藏不了人,難道這衣服是自己睡著了迷迷糊糊自己脫的?
好吧,就算是自己迷迷糊糊自己脫的,那自己為什麼又趟到床上去了?
再退一步,就算自己夢遊了躺床上了,可為什麼又會把藤香的衣服也給脫了?!
“是啊,你說誰脫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啊?”老國師詢問道。
“周寒,你為什麼要打我?”藤香已經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你打她?”老國師三人立即把注意力轉移到這上麵來,周寒居然會打藤香?
很快,江若波就反應過來了,衝著周寒一臉的奸笑:“周寒,真是看不出來嘛,你居然喜歡皮鞭操……”
“什麼皮鞭操?”周寒不明白江若波這話什麼意思,但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這老頭的話不是好話,周寒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