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1 / 3)

徐海

也許有人會說,在修真世界裏殺人到不犯法了,為什麼打人還要進監獄呢!你這不是在胡扯嗎!我要說的是,修真法典是公平公正的,但是執法的人會規定一些人什麼必須做,什麼不能做,還會告訴一些人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什麼,做了什麼是要進監獄的,但是要是付出住夠的代價就沒事的,當然了還有一小部分人是沒有什麼不可以做的。修真法典是什麼,在大多數人看來,法典就是受害者聲討施害人的大喇叭,叫的在響也是沒用的,真正的平等是在你有一個靈石我有一個靈石,大家都是孤兒,並且兩個人都沒有什麼朋友的前提之下的,這個時候法典的存在取決於兩個人誰更強壯一點。當有第三方介入的時候,法典的價值才會得到體現。

徐海離開了監獄身上一點靈石也沒有,二十二年的艱苦勞動,賺到的是22年的囚禁,也許有人會說活該誰叫你犯罪了呢?徐海身上原本是有點靈石的,但是叫人當證物扣了下來,徐海本想在監獄賺點靈石的但是在監獄幹的多隻能得到多一點的食物好一點的待遇,當徐海離開監獄的時候,身上的靈石都是一個遠方的陌生人寄來的,為什麼要說陌生呢!因為徐海隻記得那個人小時候的樣子。還有就是一張修真世界裏的身份證,在這裏我們可以理解為修士的身份證。

徐海駕駛著早已經淘汰的法器,在低空飛行著,離開了監獄應該是一件興奮的事情,但是徐海沒有,因為新的問題又來了,他應該吃什麼,一路要飯要回雪霧城,如果說自由等於眾人的鄙視,物資的匱乏,腹中的饑餓,警衛的不屑,願意工作,但缺少工作,願意勞動,而又缺少靈石,那麼是修真世界改造出了好人還是修真世界改造出了壞人呢?

老主人聽見門開了,看樣子又來了一個過路人,老主人兩隻眼睛仍望著爐子,也不抬頭,他說:

"道友要什麼?"

"吃和睡。"那人說。

"這是很容易的"老主人回答說。這時,他轉過頭,目光射在旅客身上,又接著說:"……要付靈石的呀。"

那人從他布衫的袋裏掏出一隻大錢包,回答說:

"我有靈石。"

"好,我就來伺候您。"老主人說。

那人把靈石包塞回衣袋裏,取下行囊,放在門邊的地上,手裏仍拿著法器,去坐在火旁邊的一張矮凳上。這裏在山區,夜晚是很寒冷的。

但是,旅店的主人去了又來,來了又去,總在打量這位旅客。

"馬上有東西吃嗎?"那人問。

"得稍微等一會兒。"旅店主人說。

這時,新來的客人正轉過背去烘火,那位象煞有介事的旅店主人從衣袋裏抽出一支筆,又從丟在窗台旁小桌子上的那張舊報紙上扯下一角。他在那白報紙邊上寫了一兩行字,又把這張破紙折好,並不封,交給一個好象是他的廚役又同時是他的跑腿的小廝。旅舍主人還在那小夥計耳邊說了一句話,小夥計便朝著修真聯盟分部的方向跑去了。

那旅客一點也沒有看見這些經過。

他又問了一次:

"馬上有東西吃嗎?"

"還得等一會兒。"旅舍主人說。

那孩子回來了。他帶回了那張紙。主人急忙把它打開,好象一個等候回音的人,他仿佛細心地讀了一遍,隨後又點頭,想了想。他終於朝著那心神似乎不大安定的旅客走上一步。

"道友,"他說,"我不能接待您。"

那個人從他的坐位上半挺著身子。

"怎麼!您恐怕我不付靈石嗎?您要不要我先付靈石?我有靈石呢,我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