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王家,王嬋(1 / 2)

張天心想,自古講究‘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的說法,再說這窮溝溝裏也沒有什麼好的東西用以修仙,還不如出去,闖蕩一番。想到這裏,張天不由的激動起來,畢竟年輕人都有些氣血方剛的想法,這也很正常。

於是,張天便將那劍和那法決收進了儲物袋中,再將袋子係在身上,由於袋子的破舊,怎麼看都隻像是一個普通的袋子了。在梵天果的推進下,盡管才十二歲的張天已經有一米七高,似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風流少年了。這樣一個人走在路上也不會顯得突厥了。

張天使出‘日行千裏’的法子。一路疾奔而去,其實到了張天這種凡間武道大成境界的人,普通武功都是隻需靜靜思索幾次,便可信手捏來。

三天後。

‘祭叔,還有幾天到啊,這天,可真是熱死了。’‘小姐,不遠了,如果老奴所料不錯,二天足以到了’

問話的是以個年方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隻見她櫻唇,柳眉,星眸。煞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而答話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一身精瘦的肌肉。一看就是精明能幹之人,此時他正揚著馬鞭趕著馬車,而那小姐,正端坐在馬車裏。

馬車旁邊,兩個異常強壯的年輕人並列而行,一副侍衛的模樣。祭叔看了看馬車旁邊兩個侍衛,心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泄露了消息,才讓這麼多的歹人前來截殺我們五十多人啊,五十多人啊,就剩了這兩個侍衛。不過隻要把這件寶貝送回去,那什麼罪過都沒有了,還有大功呢。隻希望別出什麼差錯才是。

其後不遠處,一個年輕人從樹木裏探出頭來,看著前方因車輪滾動而引起的一串長長的灰塵,長吸一口氣,又跟了上去。

奇怪的是,盡管這個年輕人走的如此之快,可卻沒有帶走一絲的灰塵。此人,正是張天。

張天已經跟隨這行人整整一天了。張天從家鄉出來,一時興奮,便使足了功力狂奔而去。竟忘記了自己是完全不認識路的,更何況,張天跑了那麼久,都沒有遇到人煙,不禁有些著急起來。正當張天獨子自著急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這麼一行人,這當然不是吸引張天的主要原因,更主要的是,張天聞到了一股類似梵天果的氣息,盡管這氣息不知比梵天果淡薄了多少倍,但的確是這種氣息沒錯了。根據那本書上的說法,這應該是天材地寶所散發的氣息了。而張天並非邪道之人,殺人奪寶的事自然是做不來的,但張天有不想失去眼前的寶貝,隻有遠遠的跟著了。

又是半天過去了,天色漸黑了,正在趕車的祭叔忽然把車子停了下來,旁邊的二個大漢見勢不對,也停了下來。

‘不知是那條道上的兄弟,擺架在此,迎候我等,我這裏有一些細碎銀兩,各位盡管拿去吃酒,萬事以和為貴,否則起了爭端,以後難免不好見麵不是。’祭叔大聲的喝道。

‘哈哈哈哈,兄弟們,出來吧,他王家堡的人都做出這副樣子,我們邙山五虎也不能丟了架子’說完,前方的樹林鬼似得閃出五個身影,為首一人,手持大刀,其餘四人,或刀,或錘,或戩,全都是重兵器,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原來是邙山五虎,久仰久仰,不知五位如何才能放我等走?’祭叔沉靜的道。

‘哼!明人不做暗事,最近聽聞你王家堡大肆搜尋天下寶物,看你行色匆匆,想必是定有所獲了。少廢話,趕緊把寶物叫出來,饒你們一條小命’那頭領狠厲的說。

‘看來諸位是敵非友了,既然這樣,多說無益,要打就打吧!’祭叔也是一臉冷色的說。隻見他用手往腰間一抹,頓時多出了一把軟劍。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那首領也操起大刀,向祭叔砍來。

一片的刀光劍影。

畢竟祭叔這邊的人數不足,又是連連征戰,早已疲憊不堪,很快就有一個侍衛被砍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