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現在不好,的確不好。
那天張天被法寶爆炸的氣波直接衝擊的昏了過去,也不知道飛了多遠。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雕花的木床上,四周沒有一絲靈氣。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無論他怎麼運功,都聚不起來一絲的靈力。內視體內,才發現筋脈全都破損,靈氣早就流失的一幹二淨,丹田中的金丹暗談無光,呈現一種死氣沉沉的灰色。張天拿出許多法丹,寶丹,但都無濟於事。一吃下,才感到靈力充滿體內,但下一刻,就消失無蹤。
筋脈,就像是杯子,而靈氣,就如同水一般,破碎的杯子,又怎麼盛的住水?
試了上百次,浪費了上百顆靈丹,都沒有一點結果,這讓張天氣惱不已。就在這會,他聽到一個厚重的腳步腳步聲。接著,張天看見一個體態臃腫的胖子走了進來。”哎呀,你終於醒啦。”那副熱心腸的模樣,一看就是一個熱心人。
“你是誰,這裏又是哪裏?”張天迷茫的說。
“哦,我叫劉奉先,這裏是劉家村。話說,你命還真大啊,今天早上我去河邊,看見你漂浮的河麵上,當時你已經沒氣了,但當時你的身體還是溫熱的,我就像,總不能叫你一個人暴屍荒野吧,於是就把你背了回來,沒想到你居然有氣了。哎?你是什麼人啊,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啊?”這人一說話就停不了。
“謝謝你,我叫張天,至於怎麼來的不能告訴你,就算是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的。”張天感激道。
“哎,誰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願意說就算啦,我也不強求你。”那臃腫的中年人似乎是有什麼喜事,眉頭間總是帶有笑意。
就在他說完後,一個侍女模樣的人跑了進來。焦急的說道:“老爺老爺,不好了,夫人,夫人她。”劉奉先一下子慌了神:“你到時說清楚啊,夫人到底怎麼了?”
“夫人,夫人,怎麼也生不下來,他痛的昏過去了。”
張天卻是聽出個大概:“劉員外,夫人是不是要生養了?”劉奉先焦急的說道:“是啊,可這人當頭出了這事,這可怎麼辦啊?”他一個大男人。又懂什麼呢?隻能在哪兒幹著急。
“不知,可方便讓我去看一看?”張天好像有了主意。“這,好吧。”
走進廂房,張天看見一個姿色平平的婦女昏倒在床上,臉上滿布汗水,高高隆起的肚皮表示著她的身孕。劉奉先看見,快步的走上前“萍兒,萍兒,你怎麼了,你倒是醒醒啊。”說著,這個七尺漢子竟然哭起來。
張天雖然沒有了法力,但還有靈識。他用靈識一掃,那胎中的嬰兒因為長時間的窒息,三魂六魄已經失去了一魂一魄。現在就算是生下來,腦袋也有問題。於是張天上前道:“劉員外,不知你信不信的過我?”
劉奉先眼中閃出興奮的光:“莫非先生,你能救我夫人?”
“若劉員外你信得過我,現在你們就出去,一時半會兒,我就送你一個大胖小子。若是信不過啊,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