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席卷,張天屹立的身影傲視當場。呼嘯的風將他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在場的人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一幕:這個看似溺弱額少年,他一招就幹掉了那個凶名在外的元嬰修士,就是他,一擊就毀滅了滾石門的所有希望。
張天緩緩的轉過來,迅疾的抓住那柄黑色轎子。現在他已經是無主之物,但法寶有靈,若是放久了,就很有可能會飛走。
“中品攻擊法寶:‘噬神轎’”就在張天將他滴血認主的時候,什麼都明白了,這個‘噬神轎’是一個比較偏門的攻擊法寶,且品階不低,已經達到了中品法寶的地步。
那黑衣道人的儲物袋自然也是被張天得了去,裏麵隻有一件防禦法寶,還是下品法寶,是一個綠色的圓盤,在輸入靈力後,會瞬間變大,阻止突如其來的攻擊。其他上品法器數十個,暫且不提。
“但凡滾石門之人,限時十秒,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吾必殺之!”沉悶的聲音從這個看似普通的少年口中傳出,已經沒有人敢遲疑,剛剛那一戰,已經足以奠定他的威名。所以身著彩衣的滾石門人,都如過街之鼠,四處逃串,那用的了十秒?隻是呼吸之間,便消失無瑩。
滕立海連忙招呼弟子門人,一起跪下,大呼道:“晚輩滕立海,跪謝前輩大恩,此後,我器甲宗,舉宗上下,便聽前輩差遣。”
張天揮揮手:“不必了,他們為什麼要來攻打你們?”
滕立海這才起來,抱拳:“是這樣的,晚輩上次得到了一個下品攻擊性法寶。前輩救了我全宗的性命,這東西,理應歸前輩所有。”說著,就拿出一個紅色的棍子,作勢要送上去。
張天怎麼可能要他的東西,作勢一推,滕立海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下品法寶,我還不稀罕,你自己拿去吧,對了,你是怎麼得到的?”
“稟前輩,晚輩幾日前發現了一個上古禁製,許是時日太久了得遠古,那禁製有了鬆動,這才讓晚輩發現,晚輩便進入其中,可是其中凶險無比,在那裏外圍,晚輩才得到了這件下品法寶。”
張天頓時來了興趣:“哦?在哪裏?帶我去。”
滕立海忽然苦著一張臉:“前輩,不是我不帶您去啊,這禁製離我們不遠,就在這器甲山附近,但那禁製之地有一個規矩,就是十年開放一次。晚輩已經進去了一次,現在再想進去,恐怕要等到十年之後了。”
張天看著一隻遠逝的飛鳥,忽然有些想念混元宗了,那地方,畢竟算是一個家吧!
他長舒一口氣,道:“無妨,那我便十年之後再來吧。”接著,他抬腳就要走,但又好像想起了什麼,連忙停住,道:“對了,嫣兒怎麼樣了?”
滕立海連忙上前:“前輩,嫣兒小姐自然是好好的,這三十幾年,我們舉起全宗之力,那嫣兒小姐也是努力,已經到了先天期了”接著,朝後麵說道:“還不快吧嫣兒小姐請出來。”
這嫣兒自然是劉家村的那個劉嫣,自從三十幾年前被器甲宗接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劉嫣很快就被領了過來,時光無法抹煞修真者的青春,即使已經三十幾歲了,但劉嫣還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修仙的力量將她的美麗長久的定格,她,還是那種純真的樣子。
張天含笑的看著她,喊道:“嫣兒,嫣兒,沒想到你都這麼大了。”
劉嫣有些恍惚的看著張天,這個眼神滄桑的年輕人怎麼與她年幼時時常看到的醉漢有七八分相似?還有,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還有,自己與他怎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她訕訕的問:“你。你是誰,我認識你麼?”
那年輕人依舊是一臉淡笑:“我叫張天,你,自然是認識我的。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加我哥哥。”
劉嫣依然迷茫:“張天,哥哥。”
“哎!”張天應了一聲,一把搭住劉嫣的臂膀,雄渾的靈氣瞬間進入,一下子貫通了劉嫣身上的所有筋脈,並且將她的筋脈也漲大一倍,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