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岑曆經宿虔四個月的折磨,終於是勾上了那個分數線。
最後在宿虔各種分析往年的題目下,做了一套又一套題目,唯一沒猜對的就是作文題目,題目類似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寫一篇議論文。
這反而讓延岑有了一點信心。
莘莘學子考完的最後一門,歡呼的跑出考場,那一刻青春有了具象化,無論好壞,隻論現在,對誰都是一種自由和解放。
宿虔過了一個由延岑為他舉辦的盛大的生日。
雪白的舞台,高大的蛋糕,全是自己認識的同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婚禮現場。
在這上麵,延岑耍了一點小心眼。
其他的同學穿著小禮服,一邊捂嘴偷笑,一邊眼裏冒粉紅泡泡。
突然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岑哥,你到底有沒有和我們的班長在一起呀!!!”
延岑害羞惱怒的罵了回去:“醜小子,這是開玩笑的時候嗎?我們兩個男生怎麼可以!”
後麵的話結結巴巴,但就是不想讓宿虔覺得他,靠近他是因為什麼愛情。
宿虔眼眸暗了暗,看著少年轉過身來,微微一笑。
和睦春風的樣子,讓少年鬆了一口氣,但至於宿虔的笑容裏麵藏著什麼東西,隻有宿虔自己知道,當大家都在舉酒迎歡的時候,宿虔拿出他自己準備的大家夥。
大家好奇。
有同學問宿虔這什麼東西。
大家夥飛了起來,好家夥這東西怎麼飛起來了?
“有沒有人想試一下,我可以送給你們之間的一個人。”
大家都有些猶豫,主要頭一次見這玩意飛起來,不說有沒有安全性,就單說這麼小的東西,又和飛機不一樣,真的能帶他們飛起來嗎?
看大家都在猶豫,延岑積極舉手。
“我來我來,不就是一個小小飛行器嘛,我以前也坐過。”
延岑直接坐了上去,但是上麵全是按鈕,所有這個東西要怎麼開?
他好奇的望向宿虔,隻見宿虔一個跨腿,直接坐到他身後,把少年圈進自己的懷裏,像開摩托一樣,轉了一下把手。
這輛看起來很奇怪的車,就這樣在大家的圍觀下麵,漸漸的飛了起來,大家哇了一聲。
好家夥,這東西這麼厲害的嗎?
延岑的臉和脖子不受控的紅了起來,生怕宿虔發現一點異樣,用手捂住。
宿虔怎麼可能放過他這點小動作,心情像是現在的太陽一樣明媚,開啟隔離層,太陽的照射,還有大家的視線的被隔絕在外。
宿虔微微低下頭,在延岑耳邊說了一句話。
延岑愣住,他轉頭望向宿虔的臉。
疑惑開口:“你說什麼?”
宿虔嘴角上揚道:“聽不懂就算了。”
宿虔仿佛在發光,延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少年雪白的皮膚,像是溫潤的玉一樣,像讓人撫摸。
柔軟的黑絲,像是來自神明的賜福。
但是就是剛剛那一句話,讓人不滿,最討厭這種說話不說完的人,還要用他聽不懂的語言來羞辱他。
“狗宿虔,要是這句話被我知道是什麼,你就死定了,我絕對給你骨灰都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