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木采這人魏武也聽說過,與邪馬台的宗師小山八朗並稱豺狼宗師,成名絕技《剔骨刮肉刀》,一大一小兩把刀,殺人時骨肉分離甚是血腥,且為人暴虐陰毒人稱黑心豺。與飛鷹可達誌齊名。魏武麵呈恐懼之色道:“既是名家高手,我不欺你年少,先走了。”說著欲掉轉馬頭。
金時光蔑視一笑:“還想在我手下逃走,真是癡心妄想。”
金時光騰空躍起,如鷹隼翱翔,又似竄雲之箭;右大,左小兩把鋼刀,上下翻飛如同銀河瀉地,恰似蛟龍出海。直奔魏武襲來。
魏武好像被這驚天地,動鬼神的刀法驚呆了,呆立不動。直到刀離魏武頭頂不足三尺,金時光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魏武就要在這剔骨刮肉刀法下,骨肉分離之時。
魏武笑了,藐視的笑了,方天畫戟對著金時光當頭砸下。是的,僅僅隻是砸下,連弑神戟法都沒有使用,但是砸的狠,砸的準,且快如閃電。戟長刀短,如果金時光繼續下去,刀還沒有砍到魏武,自己就會被長戟砸死。
身在空中,無處借力,隻好勉強一偏頭,揮刀去擋魏武的方天畫戟。以十幾斤重的鋼刀。去擋一百零八斤的方天戟和魏武的千斤之力,簡直就是螳臂擋車,蚍蜉撼大樹。一聲脆響,鋼刀碎裂,長戟砸在金時光右肩,帶動金時光將地麵砸了個大坑。金時光宛如死狗一般,趴在坑中一動不動。
紅衣少女和僅餘的隨從,駭然色變,如見鬼神。他們無倫如何也想不到,傅木采的弟子,武學天才,青年第一高手,會如此輕易的一個照麵就被擊敗,而且敗的如此徹底。
魏武拍馬上前,方天畫戟如雨打芭蕉般,瞬間將僅餘的隨從掃落在地。一伸手抓主少女的脖子,將其提起冷笑道:“你們這群蠻夷之輩,不知天高地厚,夜郎自大。即使傅木采親至也不是我的對手,那小子竟敢淩空對我,自取滅亡。”
這魏武乃是亂世梟雄,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僅當年黃巾一役,就伏屍數十萬。且最為重視漢人,對胡人向來是強橫鎮壓,使之不敢窺視我錦繡河山。聽到這蠻夷少女如此侮辱我漢人,又那會憐惜她年少美貌。手漸用力。少女的臉色由白變紅,由紅變青。眼看這異域美少女就要香消玉殞之時。
大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五六十騎護送著一輛馬車疾馳而來,一聲急促但悅耳的聲音傳來:“公子請手下留情。”馬車後塵土飛揚,似有大隊人馬緊其後。
魏武見狀,將已經昏迷的少女隨手放在馬上,緊盯來人。
馬車在離魏武大約五十步外停下,馬車簾門打開,走下一女子。雙十年華,娥眉細腰,一襲淡青長衫隨風拂揚,說不盡的閑適飄逸,俯眺清流,從容自若。烏黑的發質,雪白的肌膚,端是天生麗質。麵容與紅衣少女有幾分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