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1 / 2)

我托範東璃給範叔帶了幾瓶酒,其實說起來,我也隻是個媒介。是母親讓我送給範家的,她的心思我懂,不管是追溯以前的情分還是未來的友好相處,這些都是很有必要的。

範叔愛酒,愛茶葉,這個習性我早已是摸透。至於範嬸,過年前後送禮之人絡繹不絕,裏麵自然也包括很多新鮮水產、家鄉特產,我四四樣樣都收攬了些,依舊讓範東璃送過去。

至於當免費苦力的這位準副教授,我還未有所表態,他已經腆著笑臉問我索要新年禮物。我啪的一聲拍在他的手上,挑眉問他是否需要壓歲錢。

至於結果就是被某個扮豬吃老虎的人當場正法,鄙人繳械投降搖白旗不算,從裏到外都被吃幹抹淨。

範東璃雖與我說他那評定已經算是塵埃落定,但是真正公布文件下來,也已經是四月了,剛好是我考會計上崗證的這一個星期。

這不是個大考試,周末我就自己乘公交車去尋找作為考點的學校,範東璃雖有車,如果我讓他送我的話,他肯定不會推辭。

最近他的應酬很多,我幾次去他的住宿都見不到他的人,不過人們常說人生四大樂事——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

他這個教授前麵雖還掛著副字,但是怎麼也算是金榜小題名吧。

考試結束出了考場,時間還早,財經法規和會計基礎都隻是選擇加判斷,所以並不需要花費去多長時間。

我一人也無事,就隨便找了個咖啡廳坐。

磨去半個小時,出門前我卻是止了步。

咖啡廳的靠近內側的一桌,兩個人都是我熟悉的人。

江佐,蔣峰。

我挑挑眉,並不準備上去打招呼,彎了彎嘴角出了門。

晚飯我自己一個人隨便解決後,才回的小區。

今天雖然考了兩門,但是倒並不是很累。隻是我卻是早早上了床,最近並沒有什麼中意的電視,再者一個人看書,看電視總集中不了精神。

半夢半醒間,突然感覺被重物壓住,透不過氣來,我驚醒,直覺鬼壓床。

還未反抗,手就被人抓住了。

耳邊傳來溫濕的呼吸,“是我。”

我放鬆下來,眯起眼睛,推了推身上的人,“你怎麼來了?”

這裏的鑰匙範東璃也有,隻是上個學期保姆整天都呆在這裏,而且他也有所顧忌,並不常來。

這個開初,一般都是我們倆人一塊兒上來,除了偶爾他呆在這裏外。

即使現在保姆不在了,我們好像也自覺的各歸各位,一到晚上,他還是會回他的住宿。

他明顯喝了酒,我有些頭痛。

“範東璃……”我輕輕的喚他。

他已經從我身上挪開,隻是雙手還是緊緊的圈著我,“別動,我有些頭暈。”

“去洗個澡吧。”我順著他的手臂慢慢上下撫摸著。

“好。”他應了一聲,卻是沒動。

我有些無奈的半趴在他身上,手指輕輕的揉著他的太陽穴。

“有沒有好點”

“嗯。”他閉著眼睛,眉頭卻還是皺著。

我收了手,正準備掀開被子。就被他拉住了,“幹什麼去?”

“開燈。”他抓得我的手臂有些深疼,我歎了口氣。

屋裏開了空調,等我開了燈回來,範東璃已經坐起來了,一隻手正拄著頭,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

燈開了,我看到他襯衫上麵的幾顆扣子,都已經解開。

我順著他的視線,才發現自己隻是穿著吊帶裙,許是剛才兩人一陣折騰,一條帶子已經落下。

他的目光灼人,一個深沉冷峻的人,忽然去掉偽裝,現出內裏的不羈,會讓人有種驚怕的感覺。

我赤著腳站在毛毯上,一時有些無措。

我掩飾的把他丟在地上的外套撿起來,準備去掛在衣架上。

“過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

我眨眨眼睛,指了指洗手間,“我去一下。”

人還動,就被他攔腰抱住了,我身體一下子繃緊。

我們這幾個星期都沒一起過夜,一是他忙,二我也要看書。

“害羞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臉倒還真的騰一下紅了起來。我有些別扭的不看他。

範東璃嗬嗬笑了起來,拍拍我的頭,抬起我的下巴,“做了這麼多次,還這麼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