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離開羅誌新的辦公室,突然又接到了沈可欣的一條短信。
“哥,我跟我媽,被我爸關家裏了。
他還說公安局的大領導找了他,逼我不要再上告,您說我該怎麼辦?
要不……就算了吧,我們惹不起他們。
大不了我就不去上學了,留下來跟我媽一起賣水果。”
秦宇回短信道:“你喜歡上學麼?”
沈可欣:“當然喜歡啊,我本來已經考上了一中,可是我怕給我媽增加負擔,把通知書偷偷撕掉,改上了化工技校,這樣出來就能工作,養活我媽媽。
可是現在,他們不讓我上,我也沒辦法。”
“沒有人可以剝奪你上學的權利,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秦宇回了一條短信之後,立即驅車來到沈可欣住的城中村。
推開門,隻見院子裏坐著一個胡子拉碴的漢子,坐在一張矮桌前。
想必那就是沈可欣的酒鬼爸爸。
此時桌上擺了一瓶二鍋頭,還有一袋花生米和一碟豬耳朵下酒。
沈福祥已經喝的醉醺醺的,做著拿到一萬塊錢的美夢,算計能買幾瓶好酒,去找那老娘們按摩幾次。
他見秦宇闖了進來,怒道:“你是誰?幹嘛來我家?”
“沈可欣呢?”秦宇知道這個人劣跡斑斑,所以也沒給他多尊重。
“你是什麼人,幹嘛打聽我女兒?”沈福祥上下打量著秦宇。
這時在屋裏的沈可欣聽到院裏的動靜,拍著門道:“哥,我在這裏。”
“哥?”沈福祥警覺起來,從旁邊拿起一根擀麵杖道:“你就是就是攛掇我女兒報警的那個人吧?
我告訴你,公安局的大領導都找我了,你再敢慫恿我女兒做這些事,我找人把你抓起來。”
“你先把門打開,”秦宇道:“非法囚禁,你已經構成了犯罪,知道麼?”
“廢話,”沈福祥道:“我關自己的女兒,不讓她往外瞎跑,算什麼犯罪?你趕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一個電話,就把公安局的局長叫來,你信麼?”
秦宇從角落裏拿起一個劈柴的斧子。
沈福祥趕緊拿著擀麵杖驚恐道:“你小子想幹嘛,我可真有公安局長電話。”
他說著,便拿手機撥了出去,“喂,齊局長,我是老沈呐,有個小子闖進了我們家,還拎著斧子要殺我,對對對,就是他,您快帶人過來。”
他掛斷電話之後,冷笑道:“你完了,你知道麼,警察馬上就來抓你。”
秦宇置若罔聞,拎著斧子來到門前,一斧子就把門鎖砸爛。
門打開,沈可欣從屋裏衝出來,緊張道:“哥,怎麼辦?
你要不快走吧,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拖累你。”
秦宇長出一口氣,坐在一個馬紮上道:“這不是你個人的事,這個社會需要公義二字。
看到不公平的事,就應該有人挺身而出。”
“可是……萬一真的有警察局的大領導出麵,咱們怎能抗爭的過?”
“那就找更大的領導。”秦宇微微一笑,撥通一個電話道:“周哥,我是秦宇。”
電話裏,楊明遠的秘書周陽很熱情的道:“是小秦啊,前天領導還提起過你,你有什麼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