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王臣領著小心戒備的眾人靠近小路,正看見一個人背著手在路口處等著他們。
那人看見他們的到來一點都不緊張,主動走了過去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在前進了,前麵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離去還來得及。”
“朝九壁,不要多管閑事”這聲暴喝不是從前麵的人群中傳出的,而是從後麵的小徑中傳出的,朝九壁聽出這是萬通的聲音,這個家夥一得到有人要闖路停書院的消息,連習慣的午睡都不睡了,激動得仿佛換了一個人。
王臣道:“我們已經不能停手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什麼人賣命,我想你清楚你們這些人雖然也是中高階的術士,到頭來不過是為背後的強者做炮灰而已。”
“夠了,我不知道閣下是誰,但是請不要在這裏動搖軍心,耍這種卑鄙的伎倆。”
“軍心!可笑,既然你們如此固執,那就去前麵五百米處看看真正的軍隊是什麼樣子吧!”他好像例行公事一樣轉身離去。
“不要讓他跑了,殺了他,他一定是路停書院的人。”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許多人立即催動靈力,要釋放法術。
“不要!”王臣阻止不及,人群中已經高高的拔地而起無根錐狀的石柱,石柱尖端各紮著一具屍體,正是剛才準備釋放法術的幾個人。在看那個叫朝九壁的年輕人,他依舊背對著人群緩緩地走去,一點施過法術的跡象都沒有。
“我好想知道他是誰了。”站在王臣身旁的一個帶著兜帽的人用隻有王臣才能聽見的低沉的聲音說道,“真希望這不是真的。”
王臣聽後道:“大人,難道又有什麼不妙的事情?”
“還不確定,你不要多想,繼續前進吧!讓撐著護盾的人解除法術吧,至少這五百米是安全的。”
“大人,何以見得?”
“那個人不是才說嗎?路停書院要在五百米處和我們來一場正式的決戰。我才隻會這場戰爭的地方應該是萬通。”
“大人,我行走江湖時日不多,這萬通怎麼對付。”
“當年的天下第一軍師張算子用兵如神,在奇正的運用上無人能出其右,萬通是他唯一的弟子,這人聰穎明慧,興趣廣泛,據說把張算子的本事都學會了,但是這個人喜歡正麵廝殺,不屑用小伎倆,是當今第一將才,如果由他來統帥大軍西征,三年就能拿下雅安王國。代價是會比現在夏武德用的戰略多死一倍的人。是個很難對付的人,你要多加小心,必要的時候當斷就斷。”
“屬下明白了。”
果不其然,前麵的五百米小路上,他們沒有遭到任何的攻擊,直到眼前出現一片泥濘的沼澤,裏麵有生物在翻滾,在沼澤的對麵是一隊穿著合身武,大約有三百人的隊伍。站在隊伍前麵的一個是臉色紅潤的大胡子,一個是戴著一頂長者很多刺的頭盔的人,還有一個是熟人,苦著一張不情願的臉,嘴裏不停嘀咕這什麼的淩誌。
“哈哈,終於等到你們了”大胡子迫不及待地開口:“讓我們開戰吧!布陣。”
隻見哪個戴著頭盔的人飄到隊伍的中央,他閉著眼睛盤坐下來,在它的四周鑽出一座不大的牢籠將它保護在裏麵,在他周圍圍著一百名左右的手持法杖的法術士,他們的法杖冒出土黃色的靈力波動,從兩邊的峭壁上張忽然出很多石板,這些石板有半米寬,,平放著貫穿兩麵石壁,高度從離地麵十米到二十米很有層次升高。接著很多手持弓箭的術士一躍而上,站在這石板之上,彎弓拉箭,瞄準了他們。
“不好,做好防禦。”王臣大喊,隊伍中的術士亮出各種各樣防禦手段。
那邊萬通也高呼:“準備!放!”
不過石板上麵的持弓術士卻沒有動,倒是旁邊淩誌苦著臉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這麼大聲吧。”
正在人們注意上麵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地麵上有五個長方體的盒子被推到了前麵,淩誌心裏不甘,但是手上卻不含糊,強大而的靈力注入長方形的盒子中,這一片戰場上的空氣也被大量壓縮打進去,所有人都感到一陣胸悶,接著他們就看到一陣鋪天蓋地的箭雨,這些都是從哪個盒子中噴出的。
土牆術,王臣那邊的術士反應倒還及時,四麵八方豎起很多有弧度的土牆,可惜土牆並沒有起到效果,箭矢剛一觸碰到土牆,堅硬的土牆就如同稀泥一樣化開,箭矢無情的穿過王臣那隊術士們的身體,鮮血和慘叫聲同時從身體裏迸濺出來,王臣驚奇的看著一個睜著充滿疑惑的生命凋零在眼前,頭腦頓時一片空白。
“你在想什麼,小心”這是一陣領域的力量將他覆蓋,正是這力量擋住了三隻飛向他的箭矢,熟悉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卻發現這個世界已經成為了地獄,沒有經曆過戰爭,出走江湖不久的他見過死人,也殺過人,卻從沒見過如此多的生命同時逝去,而且自己也是離死亡這麼近,如果沒有那位大人及時相救……他身體一緊,沒敢往下想。隨著施法者的死亡,土牆術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