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卻看著女人的慘狀,聲音顫抖地問道:“姑娘,你怎麼傷成這樣?”
女人眼神空洞,喃喃自語道:“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這時,狼尾發型男人嘲笑道:“人活成這樣,還活著幹嘛啊!”
說著就從空中落到女子的麵前,一隻手抓住她的頭發。江卻這才看清她的樣子,如果臉沒有受傷一定是個很好看的女孩子。
江卻憤怒地大聲吼道:“放開她!”
狼尾發型男人一臉戲謔,說道:“怎麼?你心疼了?”
鄭威盛艱難地爬起來,喊道:“有種衝我們來,欺負一個姑娘算什麼!”
狼尾發型男人冷笑一聲:“你們自身都難保了,還敢逞英雄!”
女人目光空洞,沒有絲毫掙紮。那狼尾發型的男人,用刀抵在女人的脖子上,慢慢地劃著她的脖子,一下,兩下……
殷紅的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般汩汩湧出,迅速染紅了白色的長裙。血滴飛濺在周圍的地麵上,形成一朵朵詭異而淒豔的花朵。
女人看著江卻,嘴巴微微張著,似乎想要說什麼,卻隻能吐出含糊不清的氣息。
“住手!”江卻目眥欲裂,怒吼道,“你這個混蛋,快住手!”
狼尾發型男人放肆地大笑:“別著急,下個就是你!”
女人的生命在這一刻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隨著血液的不斷流逝,她的身體逐漸失去力量,最終無力地癱倒在地,仿佛被命運無情拋棄的布偶。
那狼尾發型的男人一刀將那女人的頭斬掉,拿起來丟到了江卻麵前。
江卻看著那女人的頭顱,眼睛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就死了。臉上的表情凝固著驚愕與痛苦,仿佛在訴說著生命最後一刻的絕望。血液的腥味彌漫在空氣中,刺鼻而又令人作嘔。
江卻的雙眼瞬間充滿了血絲,他瘋狂地咆哮著:“我要殺了你!”
這時那狼尾發型的男人走了過來,一腳踢開了那女人的頭顱,頭像皮球一樣滾到了旁邊。
他一把抓住了江卻的衣領,拿起刀準備刺向江卻。就在這危機時刻,一股強大的風瞬間那狼尾發型的男人吸走。
江卻回頭看見,亓官瀾正掐著男人的脖子。看到亓官瀾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他的心髒幾乎停止跳動。
亓官瀾臉上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扭曲笑容,他那雙狹長的眼睛裏閃爍著癲狂的光芒。他死死地掐住男人的脖子,手指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
“你這螻蟻,敢在我麵前放肆。”亓官瀾的聲音低沉帶著寒意。
那狼尾發型的男人的臉憋得通紅,雙手拚命地掰著亓官瀾的手,雙腳在空中無助地亂蹬。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嘴裏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
亓官瀾絲毫沒有心軟的跡象,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掐著壞人的脖子的那隻手一點一點地增加著力度。骨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仿佛是死亡的序曲。
“你還是去死吧!”亓官瀾的語氣中充滿了快意和殘忍。
終於,隨著“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男人的脖子被徹底扭斷,他的身體像一塊破布一樣軟軟地垂了下去。
另一個光頭男人,看到這一幕嚇得撒腿就跑。亓官瀾一伸手,徐京北手裏的長劍便飛了出去,一下刺穿了那光頭的胸口。那人應聲倒地,便沒了動靜。
江卻看著亓官瀾,仿佛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道璀璨的曙光,讓人懷疑自己是否陷入了一場不真實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