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傷得不輕,雖然基本上都是皮外傷,可還是極為嚴重的,按照醫囑我最少得一個月才能出院,還得調養三個月。
半個月的時間一轉即逝,我的身體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內也得到了極大的康複,起碼已經可以哆哆嗦嗦的下床了。
這期間,兄弟們全都輪班過來照顧我,唯獨盛叔這個癟犢子,從我醒來的那天開始就玩起了失蹤,一直沒有再見到人。
反倒是聶珊珊,每天晚上都會過來看上一眼,雖然這女人幾乎全程都不跟我說話,僅僅隻是看一眼就走,可還是在我的心裏留下了她的好。
用林動的話來說,嫂子就是那種外冷內熱的人,如果她心裏沒有我,人家又怎麼會一天不落的來看我?
有了盛叔上次的開導,現在的我已經對聶珊珊有了極大的改觀了,既然她沒有負我,我又何必給人家帶上一個“不守婦道”的標簽呢?
盛叔說的對,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凡事還是看開點的好,不然的話,一旦誣陷了別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曾經被顧斌誣陷過,知道那種滋味,所以我也不會故意去抹黑別人。
當然,除了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之外,這半個月最好的消息,莫過於盛叔拿下了金祥洗浴中心的看場權,用小三的話說,盛叔這次還真沒吹牛逼。
實事求是的說,其實上次盛叔就已經拿下了金祥洗浴中心的看場權,隻是那次我們是上午去的,那個所謂的翟經理卻是下午才調過來的,所以險些鬧了個烏龍。
盛叔之所以這陣子沒來看我,完全是我們這群剛剛接手金祥,很多事情還沒有交接完畢,而且每個人負責的工作,還得進一步細化。
既然小三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心裏卻是早已有些按耐不住了,恨不得立馬痊愈,出去跟著盛叔幹出一番事業。
順帶著,小三還告訴我,說今晚盛叔要開會,所以今晚負責守夜的隻有輪胎了。
我滿口答應下來,我這邊不重要的,隻要有個人幫襯著打個飯上個廁所啥的就足夠了,如果不是實在不方便,連輪胎我都不需要了,畢竟現在盛叔那邊才是真正的需要人手。
當天晚上,聶珊珊不出意外,又帶著那個巨人格桑來了。
這女人每次來都鬧的跟領導視察一樣,基本上就是在病房裏轉悠一圈就走人。
隻不過這次卻不同以往,在看到隻有輪胎一個人陪護以後,聶珊珊那修長的眉毛卻是悄然皺起,還不忘朝著我問了句,“今晚,就一個人照顧你?”
“呃,一個人就夠了吧?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需要那麼多人了”,沒想到聶珊珊會主動跟我說話,我被問了個措手不及,連忙跟她解釋了一句。
原以為聶珊珊就是隨口一問,沒成想幾乎是我話音落下的同時,聶珊珊卻是轉頭朝著格桑道:“格桑,今晚你留下。”
“是,小姐!”
得到聶珊珊的問題,格桑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順帶著拉過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林動的床邊。
至於聶珊珊本人,則是根本不給我二次開口的機會,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望見這一幕,跟我隔著一張病床的小輝又開始嘿笑起來,“旭哥,我說的沒錯吧?嫂子心裏肯定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