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自己被如此忽略的老板娘,扭著曼妙的身材向天宇又了過去,畢竟自己也是剛才的受害人,對自己如此冷漠,心裏著實委屈。
“恩公,瞧飯菜都涼了,我還是給你重新換一份吧!”走到天宇身邊,看著天宇吃的飯都已經涼了,老板娘說道,聲音性感,仿佛能把人的心神吸引進去一般。
“不用了,多謝老板娘好意。”天宇頭都沒有抬,自顧吃著自己的飯菜。
“那怎麼行,如果讓外人知道,豈不說我柳媚娘對自己的恩公招待不周。”說著便招呼小二撤了天宇的飯菜,撤菜的小二端著盤子,心中嘀咕道:“老板娘是怎麼了,以前她都對人特別冷淡,自己的名字從不告訴別人,今天居然主動告訴著小夥子。”
“恩公,飯菜還的一會,就麻煩你稍微等一下。”說著柳媚娘從櫃台拿來了一壺酒,做在了天宇對麵。
“來,恩公,我給你斟上。”柳媚娘起身上前給天宇倒了一杯酒。
“老板娘,你還是別叫我恩公了,剛才的事不足掛齒,我叫諸……我叫孔明。”這個老板娘可不是那個單純的蘇姍,天宇自然不願意將自己的真名告訴她。
柳媚娘倒也沒有聽出什麼不對,笑著說:“好吧,孔公子,媚娘再次感謝您剛才仗義出手。”說著向天宇舉起了酒杯,“媚娘先幹敬。”
一仰而盡,柳媚娘連過三杯後,天宇也有點不好意思,怎麼能讓一個女子在自己麵前喝,自己卻無動於衷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幾杯烈酒下肚,天宇覺得腦袋沉沉的,一股思鄉之情湧來,想起自己這些年一直飄零在外麵,家裏人連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天宇不禁多喝了幾杯。
八年的一個人生活,使天宇的性格中略帶了一些自閉,酒過三巡,天宇也漸漸的放鬆了警惕,和老板娘柳媚娘聊了起來,“孔明公子,聽你的口音好似不是東昌本地的居民?”柳媚娘仔細發現道。
“嗯,我家在盛京,在外飄蕩了多年,這次來東昌也隻是想找一個商隊,結伴去盛京。”天宇一邊說,一邊想起遠在盛京的一切,眉宇間淡淡的憂鬱。
一旁的柳媚娘靜靜的看著天宇,心中道:“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年級輕輕,但舉手投足間卻透露著一股與年齡不相符的深邃和滄桑,也許他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吧!”
“原來你要去盛京啊?我倒是可以介紹你去一個商隊,裏麵的人還是挺可靠的。”聽說天宇要去盛京,柳媚娘給天宇介紹道。
“真的嗎?那就麻煩柳姑娘了。”
“這點小事不足掛齒。”柳媚娘笑著模仿著天宇的語氣說道。
天宇微微一愣,隨後便笑了起來,雖說他和柳媚娘今天隻是第一次見麵,但是聊天卻非常投機,大有向見恨晚的味道。
杯籌交錯間,天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住在客棧的,隻感覺自己的頭頭昏昏沉沉的,便睡了過去。
天宇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天宇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隻穿了一件內褲躺在床上,難道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