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屍老祖聽到這白黎派的兩孫子居然敢說自己已經是個死人了,也是臉色一冷。“嘿!兩孫子好大的口氣!一個練氣後期一個練氣中期,也敢如此的大言不慚!就是你們師傅來了,老祖我也不會怕,更別提你們這兩個黃毛小子了。”
那騷包白衣青年卻是一聲冷笑,“邪屍老怪,你還在這死鴨子嘴硬!你被我白黎派和狂刀門的兩派高手合力打成重傷,就連你的邪爪鬼屍也被我們的鎮派之寶白黎傘給擊毀,你還有和可猖狂?!我主動向我師傅請纓,前來拿你人頭回去祭拜那些慘遭你毒手的師兄弟們。”
邪屍老祖聽完心中暗道:看來這黃毛小子還不知道我已經恢複了一部分傷勢,以為自己可以手到擒來就直接奔來抓我了,並沒有帶其他的幫手。那白黎傘,他師傅也不可能給他,嘿嘿!這下,看老祖我不玩死你,拿你去祭煉我的鬼屍!
想到這,邪屍老祖也是演起戲來,隻見他裝著臉色一變,“小、小子,我告訴你!就算我現在身受重傷,咳咳!但是老祖也是築基期,發起瘋來你根本擋不住!咳咳!但是,老祖我今天心情好,就放你一馬,你快走吧!”這邪屍老祖的一番演技看得旁邊的李尋風直翻白眼,這麼假,傻子信你!
剛一想完,對麵那騷包青年的話讓李尋風知道了,還真有傻子!傻子還真信了!“哈哈哈哈哈!邪屍老怪,你還裝?還放我一馬?我若是不想放你一馬怎麼辦?”那白衣騷包青年風騷地打開一把折扇,一邊調笑地看著邪屍老祖。
那邪屍老祖還演著起勁了,接著假扮重傷的樣子道:“咳咳!你快走!老祖我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怕的!”
那白衣騷包也笑的更歡了,“你發啊!瘋個爺看看!我不怕”,那橙色小馬褂也是跟著起哄,“你發啊!你發啊!不會隻能發傻吧!”
邪屍老祖的臉終於陰沉了下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又悄然浮現在了他的臉上,“這可是你們說的!”話音未落,隻見那邪屍老祖手一揮,一道血影和一道黑影衝向了兩人!那血影是一把血色的匕首,急速的飛向了橙色小馬褂。那橙色小馬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直接插中了心髒!那匕首刺入橙色小馬褂的身體之後卻突然紅光大作,那橙色小馬褂竟然肉眼可見的幹枯起來!那被刺中的心口也是一滴血也沒有流出,好似全身的血液都被那小小的匕首給吸幹了。
與此同時,那黑影卻不是什麼武器,而已一個急速飛奔的人影!隻不過一瞬,他就來到了白衣騷包青年的麵前。那白衣騷包青年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那黑色人影一頓,抬起一雙如同雞爪的枯手,那枯手上卻泛著金屬的光澤!仔細一看,那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五官麵目全非的屍體!它全身都呈現黑色,也同樣泛著金屬光澤,但是它的手上卻還時不時的飄著幾絲邪氣。隻是,這個屍體現在樣子卻並不是很好,它的胸口有著一個巨大的凹陷,雙臂雙腿上也有著很多的被利器劃開的切口,看樣子已是重損!
那雙邪爪直直的掏向白衣騷包青年的胸口,看來想是給他直接開個大洞!但是,邪屍老祖想象中的強殺並沒有發生。那雙邪氣騰騰的鬼爪,在靠近白衣騷包青年的時候,被一個小小的稻草人玩偶擋住了!隻見那稻草人受了這一擊卻並沒有爆開,隻是它心口的位置出現了一個黑點,隨後,它便直直地摔落在地。
這時,白衣騷包青年終於反應過來,快速地向後一躍,膽戰心驚的說道:“你這卑鄙小人!原來你沒有受重傷,剛才一直在騙人!”說完,看向掉在地上的稻草人,心中像是在滴血一般。這個替身草人隻有元嬰期可以製作,它可以替主人抵擋受到的致命一擊,在沒有強力的毀滅性攻擊法術的煉氣期、築基前中期都十分好用。他們白黎派都隻有一個,還是數百年前門中出了個元嬰老祖,給後輩做了十來個,到現在隻剩下一個,他爹占著是掌門,便把這個替身草人給了他。所以現在他被騙導致這最後一個也被用掉了,自然十分的心疼。
那邪屍老祖看到白衣騷包青年中了自己的邪爪鬼屍的一擊居然沒死,先是一愣。隨後看到那個落下的稻草人後,臉色終於凝重起來。這小子,連替身草人都有,看來在白黎派的地位十分的不一般啊,很有可能……想到這,邪屍老祖再次一揮手,那吸幹了橙色小馬褂血液的紅色匕首從他的心口抽出,又急速飛向了白衣騷包青年,那邪爪鬼屍也是再一次衝了過去。
還在破口大罵的白衣騷包青年一看向著自己再次飛來的兩個凶物,也是嚇得立馬住嘴,急忙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掏出一個白色的袖珍之物。不知道念了幾句什麼咒語,他又急忙劃破自己的食指,擠出一滴血液滴在了那白色的袖珍之物上。接著把它往天空一拋,那物迎風見漲,眨眼之間便有了一人長短,又猛然一開,居然是一把白色的大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