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龍澤先派人手偷偷將龍子言龍子語送出了石城,隨後正準備接龍沫沫離開,誰知異變突生!
龍沫沫根本不在約定好的屋中,龍澤急得團團轉,多處尋找未果,隻得放棄,轉身離去。
龍沫沫在哪裏?在馬車上,狼王赤池占月的馬車。
龍沫沫死死的瞪著赤池占月,他居然有骨香!骨香正是龍氏家族的克星,因為這是一種專門針對修煉法術之人的迷香,她隻想到這世界可能還存在其他穿越者,卻從未想過會有人懂得骨香的製作方法,所以從來都沒有對此做過任何防範!她又一次大意的栽在了這個狼王赤池占月的手裏!
赤池占月邪魅的笑:“王後如此目不轉睛的看著本王,莫不是多日不見,思念至極了?”修長帶有薄繭的手撫上她的臉:“我費了好大力氣才發現你居然是懂得蠱術之人,所以花了大代價得到這骨香,王後覺得這香可還好用?”
龍沫沫鬆了一口氣,還好,他隻是以為她的法術是蠱術,那麼她的底牌就還在,不過又暗自埋怨那個大將軍馮威,讓龍澤溜進來也就算了,畢竟龍澤懂術法,可是這個狼王卻也在石城中如入無人之境,他究竟是怎麼布置的城池防守?虧她還覺得他是個難得將才呢!所以,馮威大將軍,您這就是傳說中的躺著也中槍麼?
“狼王三番兩次的暗算於我,究竟有何用意?”龍沫沫麵帶寒意,語氣也十分尖銳。
“嗬嗬。”赤池占月低聲地笑,“王後此言差矣,你是狼城王後,卻總是貪玩不回狼城,本王不過遵從百姓意願將王後帶回罷了。”
“我從未承認過我是王後!”龍沫沫怒了,神色卻愈加冰冷嚴肅:“還請狼王注意言辭,休得以此羞辱本宮!”
“羞辱?”赤池占月臉色冷了下來,“做本王的王後讓你覺得這是羞辱?龍沫沫,你莫要一再挑戰本王的底線!”
“底線?是誰再挑戰誰的底線?”龍沫沫見他發怒,自己反倒平靜下來了,如何逃離還得從長計議,倒也不急於這一時,“閣下難道忘了,這兩次都是你未經我同意就擅自將我擄走,而且都用的是見不得人的法子!”她嘴角微微勾起,“所以在狼王的行事原則中,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麼?”
“你!”赤池占月何曾被一名女子如此頂撞奚落過,眼眸中瞬間燃起暴露的火焰,他手指用力捏住龍沫沫的下巴:“看來我還是太過禮遇我的王後了。”嘴角綻放開嗜血妖嬈的笑意。
猛的噙住她的紅唇,狠狠地允吸啃咬,終於不甘這樣淺嚐輒止,又撬開她的貝齒,在她口中肆虐,追逐著她的香軟小舌。
龍沫沫這才猛然驚醒,自己又惹怒這個霸道的男人了!她為何每次遇上她都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要和他針鋒相對?而且每次都是她落敗!可是這個人為什麼那麼喜歡二話不說就親她,算算他們不過才是第二次見麵,自己現在可是個雙腿無法行動的殘廢,難道這個狼王果然是個重口味?她想到這裏自己都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她抗拒的推他的肩膀,她連呼吸都全是這個男人的味道,她心跳得有些快,這種超出自己的掌控的感覺很不好,她不爽了,於是用力一咬,血腥味蔓延在兩人的口腔裏。
赤池占月迅速撤離,嘴角還帶著一抹血絲,他笑:“你逃不脫的!”
龍沫沫狼狽的逃離他灼熱的視線,為何她會感覺自己快要在他的目光中融化成一灘水?她畏懼了,她知道自己是對這個男人動心了,可是她害怕這種動心,她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對這個危險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可是她的心好像失控了。
“龍沫沫,你丫的犯賤麼?居然會喜歡這麼個總是欺負你的混蛋?不,絕不可以!再說了,這個可是古代人啊,你要相信坐在你麵前的就是一具枯骨啊枯骨!不對,是僵屍啊僵屍!”她在心底默默的說。可她自己都沒發覺自己原本針鋒相對的那種尖銳氣場已經漸漸消弭殆盡。
對氣息極為敏感的赤池占月自然是感受到她的變化,他心情一下子就愉悅起來了,破天荒的十分溫柔的將龍沫沫攬進懷中:“乖,休息一下,很快就到了。”
沉溺於自己的思緒中的龍沫沫完全忘記了反抗,竟然真的乖乖的就躺在赤池占月的懷裏沉沉睡去。
赤池占月嘴角勾起,好心情的將披風給她蓋上:“我早說了,你逃不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