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是鄭一刀,當他聽到王通的稟報,大喜過望,十天凝氣,雖然在修真界不是什麼新鮮事,修真界最優秀的,有先天血脈傳承的,一天就可達到,可是十天凝氣,從一個村子裏帶回來的孩子,普通人家的孩子,自己領悟,十天對於他門霸刀門來說,也已經算是福音了。
“邵陽,不錯,努力,以後有什麼不懂得地方,允許你直接去找為師,以後你也可以直接去霸刀門內部修煉,給你騰出間屋子吧。”顯然鄭一刀已經歡喜的不得了了。
“師傅,不必,我現在想練刀!”司馬邵陽的說話方式還是不急不緩,沉穩深沉。沒有太大的波動。鄭一刀愣了愣,“此子年紀輕輕便如此沉著冷靜,不將心情表現在外,不錯啊,隻是~~”鄭一刀總感覺這孩子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或許是我疑慮太多了,收到個天才還疑神疑鬼的,真是老了啊!”
“邵陽,練刀當然可以,不讓你們練刀,是想讓你們先在這一個月達到凝氣期罷了,既然你已經達到了,既然想練刀,那就去門內選把刀,去我霸刀門門前那座雕像前去領悟吧。好了,趕快去洗洗吧,第一次凝氣成功,你的身體是有很大精進的。”說完一刀笑著,出了門。
司馬邵陽也不做停留,出門向霸刀門前山的小溪掠去。
此時此刻,司馬邵陽突然覺得,自己渾身是力氣,身體變得輕了,似乎一步就可以踏出去正常人的四步的樣子。其實從常人修煉到凝氣期,變化是最大的。
夜晚,月光溫柔的灑在霸刀門,司馬邵陽迅速的清洗了一遍,然後穿著黑色勁裝,平躺在小溪邊,身體處在最鬆弛的狀態。
“自己從小便沒爹沒娘,就像個野孩子,可我不服輸,為什麼有錢家的孩子就可以學武功,上學。而我連學字都要躲躲藏藏,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司馬邵陽,必要再這片天地,闖出一番名堂來,我要駕與九天之上,斬破蒼穹。”司馬邵陽下定決心,漸漸的,便睡了過去。
“殺~你們都得死!”一個眼睛血紅,滿臉煞氣的男子雙手握刀,渾身是血,猶如地獄修羅。
“不,鋒!不要!”一位年輕的女子手裏抱著一個啼啼哭哭的嬰孩。滿臉的絕望。
司馬邵陽一身冷汗,驚醒過來,“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老是做這種夢,那男子和女子是誰?”
司馬邵陽皺起眉頭。
抬頭看看天空,“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修煉,早日學刀,刀成之後,第一件事,哼,張豐,還有以前動我司馬邵陽的人,你們活的時間太長了。”司馬邵陽眼神冰冷。
想著,便閃身回去了。
“掌門,那個司馬邵陽,不簡單啊,十天就凝氣期一層了,哈哈,我們霸刀門這麼多年,終於收到一個像樣一點的弟子了。”霸刀門正殿內,鄭一刀滿臉的興奮。
“哦?此子天賦不錯,但是也不能高興的太早,修煉一途,變化多端,前期領悟快,後期停滯不前的例子數不勝數,還是在觀察些時日再說吧。半年後的搶刀儀式,再見分曉吧!”
“是,師兄,今日來,昆侖還來過我霸刀門嗎?”鄭一刀皺著眉頭問道。
“前些時日,昆侖的弟子來過,讓我們在兩年之內交出霸刀九式,否則,哎!”伍子楊滿臉悲痛。
“否則怎樣?”鄭一刀追問道。
“否則,血洗霸刀門。”伍子楊雙拳僅握。
“他媽的,他昆侖也算是修真界名門大牌,自詡什麼正道人士,怎麼盡做些雞鳴狗盜的勾當?修真界沒有人管嗎?”鄭一刀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哎,我霸刀門自開派以來,曆盡幾千年的時間,但這幾千年來,我霸刀門也不是什麼正派。做事也有過狠辣霸道,如今落寞至此,他昆侖窺視我霸刀九式多年,如今終於是忍不住了,借口什麼我霸刀門是邪派,加上昆侖的底蘊實力,誰沒事趟這趟渾水?哎,走一步是一步吧。”伍子楊歎聲道。
“不說這些,現在當務之急是快點培養我們的新鮮勢力,將來如果霸刀門慘遭不幸,就靠這些弟子了啊!”伍子楊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正亦邪來邪亦正,正正邪邪,是非黑白,隻聞正道是滄桑啊!”遠遠傳出伍子楊的歎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