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輝慵懶的灑在大地上,宣告著一天即將結束,夕陽西下,斷橋人在天涯。
一條並不算太寬的窄道上,三道挺拔的身影由遠而近,穿著清一色的黑色勁裝,輕聲的談論著什麼。
“兩位師兄,前方不遠處有一條岔路口,我修為尚低,跟著你們,你們反要分心照顧我,而且受你們的保護,我何時才能獨自戰鬥呢?我們就在前方分道揚鑣吧!”說話的,正是此次下山磨礪的司馬邵陽,不用說剩下兩人自是冷月流星了。
“這,恐怕不妥吧,師傅讓我們三人一起下山,分開的話~~~”流星忍不住有點擔心的道。顯然,他對他的這位小師弟的實力還是很不看重的。
“師兄無須擔心,我小心便是。”
“那好吧,這個你拿著,如果碰到生命危險或者緊急的事情,掰斷它,我自然便知。”說著,將一個手指長的刀狀物交予邵陽。
司馬邵陽微微點頭,便道:“那我便先去一步,師兄保重。”說完,便不再拖遝,一閃身便已遠去百米。
司馬邵陽雖隻是剛踏入築基期,但這實力,還是看的冷月流星二人微微點頭。
“我們也走吧!”說完,冷月流星兩人也不做停留,像另一方向疾馳而去。
再說司馬邵陽和冷月流星分開後,一路向南而去,如今他也是漫無目的,隻是想盡早的尋找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專心祭練斬風,順便將伍子楊交給他的流雲訣身法修習修習,多一分實力,多一分保障。
司馬邵陽雖然修為不高,但築基期的他,已是能夠日行百裏而麵不改色了。
“前方不遠處,好像有一座小城,先落下腳,問問情況再決定方向吧。”司馬邵陽心想。於是,身形便放慢了下來,不急不緩的向小城的方向踱步而去。
這是一座並沒有多大的小城,雖然城池不大,但是卻讓司馬邵陽略感詫異,原因是這座小城鎮的防衛太過森嚴,而且更加奇怪的是,城門口搜查過往百姓的,並不是官兵,卻是著裝統一的,看起來倒像是人間江湖中人一般。這時,司馬邵陽也排隊在這接受搜查的隊伍當中。
這時,城門口的人群中突然一陣慌亂。
“媽的,敢反抗,反了不成,兄弟們,給我綁回去!”隻見城門口處幾個盤查的衝上前去就要綁人。
“爺爺們啊,繞過我妻子吧,她有生孕在身啊!”隻見一個壯年漢子跪倒在地,頭如搗蒜般的磕著頭。頭上已經見血了。
“這是少爺的意思。凡是進城的年輕女子,一律帶走讓少爺過目,敢反抗,我看你是找死!”隻見帶頭的,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的凶狠大漢一腳將男子踹到在地。
“太過分了,我們進城回家都不讓,你們這是什麼道理?沒有王法了不成?”帶頭的明顯激起了進城百姓的怒氣!
“王法?哈哈哈哈,我們就是王法,誰再敢造次,別怪把你們這群刁民一個個都抓起來喂狼!”那帶頭的滿臉凶狠。
“我????我寧死也不和你們去???”隻見那名被抓起來的女子奮力的掙紮著。
“哼,由不得你!帶走,想進城的話,乖乖的給我排隊,不想進城的話沒人勉強,隻是誰要是敢亂闖,哼哼,你們可是知道我們天王幫的手段的!下一個!”
正在這時,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在場的人隻是看到一抹黑色殘影,緊接著那壓著女子往城內走去的嘍嘍們便一個個倒在了地上,並且抱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呻吟著!”。
場內瞬間安靜了下來。隻見一身黑色勁裝的少年,突然地站在了那刀疤大漢的麵前。不是司馬邵陽又能是誰。
“哎呦嘿,還他娘的真有不怕死的嘿,小雜種,我天王幫的事,你也敢管?當真不想活了?”刀疤男目露凶光的盯著司馬邵陽。
司馬邵陽麵無表情,一句話沒說,抬腳向前走去,速度不急不緩,就這樣慢慢的向城門口走去。刀疤男一看司馬邵陽竟然慢慢向他走來,以為要對他不利,頓時向後退了幾步,厲聲道:“你站住,你他娘的,再往前走半步,老子活剮了你!”。司馬邵陽仿若未聞,繼續不急不緩的向前走著。
“媽的!”刀疤男大喊一聲,抽出別在腰上的板斧,像司馬邵陽劈去。司馬邵陽隻是像旁邊移了一步,便輕易閃開,就像這刀疤男不存在一般,一步未停,繼續向前。
“啊!”刀疤男一斧劈空,轉生又橫掃司馬邵陽的腰部,這時司馬邵陽向前多跨出一步,又差之毫厘的閃躲而去,自始至終,司馬邵陽連看都未看這刀疤男一眼。刀疤男自覺失了麵子,將手中板斧用盡全身力氣向司馬邵陽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