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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珍寶閣的祁道友……”
“祁道友竟然也來了!”
見到這人,眾人的反應有些熱切,明顯不同於一般修士。
就連薑世亨,也一副大感意外的模樣,暗中傳音道:“這位祁道友,可不是一般人物,他是珍寶閣中護法首座,擁有道境三重頂尖的實力,就算在整個從天界間,也是威名顯赫。”
原來,此人叫做祁連,修煉萬餘年月,道成三重至境,一身神通法力驚人,是真正的一流高手。
從天界間,除了三位道境中期的修士之外,其他多位排在十甲之內的各族高手,明顯比其他人高出一籌,算是此界一流,但除了十甲之內,也不可避免存在一些名聲稍次,但是修為實力並不遜色多少的大能,他們彼此之間並沒有交手經曆,外人一時也難以為其排定次序,隻能模糊地以一流或者次一流涵蓋。
但無論如何,這些人,都是從天界中的頂尖人物,深受各方尊重敬畏。
祁連來到殿內,目光直接落在李晚身上,含笑言道:“李道友加入修真聯盟,是為一大喜事,本閣閣主特囑托我等來此祝賀,也恭喜貴盟,能夠招攬到李道友這麼一位器道大成者,今後必定如虎添翼。”
李晚與此人並無交情,但既然是代表珍寶閣和蒼火道人而來,也以使者待之,笑言道:“多謝祁道友,也請祁道友幫我轉告對孟前輩的謝意。”
“這九龍金鎖,是一件上品道器,乃是本閣閣主親手煉製,特贈李道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祁連說罷,便從寶囊中取出一方錦盒,伸手一放。懸於虛空。
“孟前輩真是太客氣,李某無功不受祿。怎好意思接受如此貴重之物。”李晚聽到,目光微凝,卻是帶著些微的驚訝說道。
眾人同樣大為不解,紛紛感歎。
“珍寶閣可真是大方,竟然出手就是一件道器!”
“這可真是有意思了,不是說李道友與珍寶閣不和,才會選擇修真聯盟加入的嗎?蒼火前輩竟然下此重禮,難道是想修複關係?”
也有人道:“珍寶閣不愧是珍寶閣。隨便出手,都是一件道器法寶!”
“這算不算是對這位器道首座的示威?從天界中,器道畢竟還是要以珍寶閣為尊,修真聯盟裏雖然也有一些器道修士,但論實力技藝,都明顯遜色不少,這般的道器法寶,可不能隨便拿出來送人作賀。”
祁連此舉,引發了不少猜測。
就連一旁對李晚入盟之事有所怨望的殷昊等人,也不由麵色變得陰沉。
“上品道器……竟然是上品道器……”
“前輩究竟是何意?難道他也有心招攬這小輩。還是當真財大氣粗到了不把道器當回事,輕易送人示威?”
殷昊深深長吸一口氣,但在此場合。不便發作,也隻能化作無奈暗歎。
無論他多不待見李晚這小輩,李晚後來居上,為聯盟重視,禮遇,就連蒼火道人,也引以為重,都是不爭的事實。
李晚雖然口中說著無功不受祿的話語,但事已至此。還是要接納下來,於是揮了揮手。示意身旁一名築基境界的仆從前往收下。
那仆從見此,便躬身上前。接過錦盒,往回走去。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隻見到,仆從手中錦盒湧現一陣熾烈金芒,一聲長吟衝天而起,化作一道道金色蛟龍的虛影,把他身影籠罩起來。
在場雖然高手滿堂,但事發突然,而且情況未明,不宜出手,竟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仆從的身影被金龍覆蓋,整個人都被禁錮在一方龍形虛影構築的囚牢之內。
那囚牢,似乎近在眼前,但卻又遠在天邊,竟然是一方小洞天,隻得金龍虛影與此世連接。
錦盒落地,一枚金光閃閃的金色環鎖,帶著濃鬱的靈蘊浮起,九道蛟龍虛影同時吟嘯,聲震虛空,一時間,竟是連整個殿堂,都生起了幾分時空錯亂之感,陣陣奇異的波動猶如水波蕩漾,傳了開來。
“祁道友,這是怎麼回事?”薑世亨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麵色陰沉,壓抑著怒氣喝問道。
其他的聯盟修士,也都麵露不悅,看著祁連等人。
祁連卻似沒有看到他們的臉色一般,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對不住,一時忘了與道友說明,這件道器業已通靈,此人未經祭煉便接觸,引起器靈反噬。”
“道友還不快快解開此寶,放他出來?”薑世亨道。
別人敬畏這祁連,但薑世亨有聯盟庇護,可不懼怕,而且這裏是修真聯盟的主場,沒有理由任人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