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什麼不對嗎?”秦驍騎問道。
哈帝放下手中的籃子,望向農田裏。
隻見。
原本雜草叢生的荒田,如今有一小片,已經被開墾出黑色的泥土。
如果僅是這樣。
哈帝還不至於驚訝。
重點是,這些被開墾的土地,東一道,西一道。
有的還呈現出彎曲狀,像是有史前巨蟒從中經過一樣。
“先生,你在耕地時候,應該按照軌線前進才對。”
“瞧瞧,這些被你耕過的地方,有的都快要偏到馬塔戈達去了!”
秦驍騎撇了撇嘴。
這個形容也太誇張了吧。
不過,他轉念想到一件事。
於是就問。
什麼是軌線?
哈帝無語的抬手撫著額頭。
接下來,通過哈帝的指導。
秦驍騎又將剛才翻過的土地,重新開墾一遍。
完事後,這片地終於不再像剛剛那麼難看了。
忙完手中的活。
短暫的停下吃個午飯。
夕陽漸漸西沉。
如一顆金色的寶石慢慢滑向天邊。
秦驍騎慵懶地靠在拖拉機那龐大的輪胎上,目光追隨著凱撒,正歡快地追逐著田間的一隻野兔。
而在田野的邊緣,一隻白尾鹿小心翼翼地從灌木叢中探出腦袋,好奇地張望著這片充滿生機的土地。
頭頂上方,紅霞滿天。
不時有一群鳴禽振翅而過。
它們清脆悅耳的叫聲回蕩在空氣中。
微風輕拂著秦驍騎的臉龐。
帶來了陣陣泥土的芬芳,餘暉灑在身上,溫暖而舒適。
此刻的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
就像陶淵明詩中所描繪的那樣:\"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一聲口哨突然響起。
追趕野兔的凱撒立馬刹住了車。
看向遠處的主人,就見他向著自己,招著手。
“時候不早,我們該回家了!!”
聽到回家,凱撒不舍的回頭。
野兔已經消失不見。
沒辦法它也隻好轉身,吐著舌頭發了瘋似的,向著秦驍騎跑去。
“旺旺!”(你給我等著!)
...
國內,東北冰城。
“老伴兒啊,我那本書被你放哪了,怎麼找不見了?”
清晨,剛起床的秦驍騎父親,走進衛生間。
正準備脫下睡褲,坐到馬桶上。
突然發現。
平日裏自己放在馬桶旁邊的書籍不見了。
於是提上褲子,拉開門,問向正在廚房忙碌的老伴。
“書?”
“不就在原來地方嗎?”
“沒有啊,是不是你給拿走了?”
“我有病啊,沒事拿你書幹嘛。”秦驍騎母親反駁句。
忽然想起。
自己大兒子昨天領著媳婦和孩子回來過。
當時,好像小孫女拿著一本書,趴在沙發上塗塗畫畫。
想到這。
秦母趕忙停下手中動作。
走到客廳,在沙發上翻找起來。
果然。
在沙發縫隙,找到了老頭子要的那本書。
隨手一翻。
立馬捂住嘴。
隻見。
整本書,全部被小孫女畫的亂七八糟。
字都快看不清了。
這可是自家老頭子最愛看的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