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鋣回到剛才的那間屋子內,把巫玄靈輕放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手指時不時的滑過巫玄靈的臉麵,撥動著巫玄靈耳邊的青絲。
“巫兒,你會不會怪我…”說罷,容鋣也睡在巫玄靈的身側,緊挨著,隱隱的感覺到了,巫玄靈的身子一直散著寒氣,越來越冰冷。
容鋣突然轉過巫玄靈的身子,看著她,似乎沒有一點人氣,沒有笑顏的臉,緊接著看著巫玄靈緊閉的雙唇,透著淡淡的青白,容鋣輕輕附在那雙冰涼的唇上,慢慢的摩挲,碾壓著,慢慢的把巫玄靈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片刻,容鋣的輕微的離開,看著巫玄靈剛才略顯青白的唇,此時已經似乎透著淡淡的紅,微微有些豐圓……
“還冷麼……”容鋣看著懷裏的人兒,臉色已經沒有剛才的蒼白剔透,略微帶著淡淡的粉,透著微微的紅,眼睫輕微的動了一下。
容鋣看著懷裏人這般模樣,突然就把巫玄靈壓在身下:“既然醒了,你這是作甚,折磨我?嗯?”容鋣說罷緊貼著巫玄靈的臉,微微涼。
巫玄靈仍然緊閉著眼睛,隻是身子微微的一動,自是知道,應該被容鋣發覺,而且,容鋣離自己極近,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耳邊。
容鋣看著巫玄靈,還在裝,更加肆無忌憚,突然扯掉了巫玄靈腰間的白玉絲帶,手突然滑進了巫玄靈的腰間,摩挲著,巫玄靈瞬間睜開了眼睛,瞪著容鋣:“你…”
“嗯?”巫玄靈越扭動自己身子,反被容鋣捏的更緊。
巫玄靈突然一個身子坐起來,看著在一旁的容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巫玄靈越想越氣憤,一把把容鋣拉了起來,隻聽見撕拉一聲,容鋣的衣服被巫玄靈扯掉一半,原來的好幾層,現在隻剩下薄薄的一層,隱約都可以看到裏側的肌膚,巫玄靈撇了撇了嘴,什麼破衣服,這麼不結實,輕輕一扯就破…
“巫兒,這大白天的,你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那到了晚上,不知會……”容鋣突然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巫玄靈。
巫玄靈不由得翻了個白眼,立馬打斷容鋣的話:“不會…”
“哦?那我以後晚上得注意你,因為你喜愛扯衣服…”
巫玄靈看著容鋣的樣子,不知是該氣還是笑,突然又睡下,背對著容鋣,沒有理他。
“在生氣?還是…怪我阻止了他帶你走…”後麵這一句,容鋣話聲極低,隱隱透著試探。
巫玄靈一聽到容鋣這樣問,剛才的怒火還沒有平複,想不到容鋣居然這樣問,真想劈他一巴掌。
“不說話?那就是了…”容鋣看著巫玄靈明明早已是氣的不行,身子都僵著了,還是不理自己,結果,緊接著又說了一句:“真不知,我那麼辛苦找你作何……”
巫玄靈本想一直不理他,結果聽到最後一句後,徹底地怒了,一腳實實踹在容鋣的胳膊處,容鋣沒有半分躲避,也是生生挨了,看著巫玄靈發黑的臉,不怒反笑:“白美人變成黑美人了,嗬嗬…”
“是啊,你要是不來多好,還害的小千子受傷了,看的我還心疼,你倒好,身子比誰都好,從來不知道受傷的痛”巫玄靈看著容鋣的臉色也開始變得不太好看,哼,管他。
“小千子?你還心疼他?我還不知,你何時變得這麼多情,眼裏全然沒有我了?”容鋣剛才的笑臉,早已沒有,隻是一直注視著巫玄靈,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
巫玄靈突然覺得話怎麼越說越不對,越扯越遠,索性不再說了,起了身子,準備下床,突然被容鋣一拽,把巫玄靈逼到床的裏側,抵到身後的牆處,容鋣的身子環繞著巫玄靈,但卻是緊緊的貼著,不留一點縫隙,巫玄靈剛要抬頭瞪容鋣,就看他冷的跟冰塊一樣的臉,他還生氣?真是的…
“你這麼著急離開幹什麼?”容鋣突然狠狠的捏緊了巫玄靈的腰間,巫玄靈稍微有些吃痛,再次抬頭盯著容鋣。
“剛才我與陌子千在樹林的時候,你早已到了,就在附近對不對?”巫玄靈靜靜的看著容鋣。
“你知道?”容鋣突然稍微鬆開在巫玄靈腰間的手,開始摩挲著她的臉。
巫玄靈拍掉他的手:“既然你在一旁跟看好戲似的不出來,那何不看完,等我和他一起走了以後,你在出看人走茶涼…”
“你就是在為這個生氣?”容鋣看著巫玄靈越說越生氣的臉,這個丫頭,跟她說什麼才好,她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