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風小語的四處張羅,基本上大家都到了焚雪小築這裏。有一些還是風語從被窩裏麵給拽出來的,但是,即使是頂著惺忪的睡眼,大家也表現的精神十足。畢竟,很久沒有這樣的在一起玩鬧過來了。
“喂,我說風語,你叫了這麼多人過來,就搬了這幾壇酒,一人一壇也不夠啊。”
良辰大概了數了一下,大概來了有十幾個人,但是,這裏的酒卻隻夠他一人來喝,不禁抱怨道。
“哈哈,你個良辰,知道酒不夠還不去搬,待會,罰你,你信不信?”
良辰正抱怨著,後麵就聽見了非離的聲音,隻見樂佛和非離正一人抱著七八壇酒往這邊走過來。
“嘿嘿,我辰二少又何曾怕罰?”
“切,良小辰,既然如此,等會喝醉了別指望有誰會扶你回去休息。”
“好啦,不說啦,我們一起去幫姐姐和樂佛搬酒吧。”
“嘿嘿,七七,夠了哦。其實喝酒是次要的,主要是樂佛回來了,大家高興高興。等下不夠了,叫良辰一個人去搬就行了。”
“唔,對,叫良小辰一個人去搬,我們喝酒。其實啊,主要就是被風小語那個倒孩子給糾結住了,你看我這老人家,在外麵爬了快一年,剛回來,還沒好好休息,就被她拖著一定要喝酒。還飲盡三百壇,不醉不歸。”
“哈,樂佛,你聽風語那貨在那吹,就他那酒量,七爺我一人喝倒。”
“唔,七七,那你就幫我喝倒風小語吧。”
“不對啊,你們應該繼續說良辰的啊,怎麼又跑來糾結我了?”
忽然,風語發現情況有點轉變,自己怎麼就忽然變成了大家圍攻的目標,本來酒量馬馬虎虎,擱在古笙就一個中下等,現在被圍攻,自己不是等死麼?
“恩哼,因為良辰糾結完了,要糾結你這個罪魁禍首,某柳睡的正香啊,你就把我那麼給硬生生的拽出來了,這麼冷的天,把我從那麼溫暖的被窩裏麵拽出來,你好意思麼你?”
一想到剛剛是被風語從被窩裏麵拖出來的慘況,柳鈺就氣不打一處了,大有要吃了某小語的氣勢。
但是,麵對著柳鈺的氣勢洶洶風語卻一點也不怕,不屑的說道:“哼,也不知道是誰,一聽是大家在一起喝酒吟詩,跑的比兔子還快,跑到一半,又回來問我在什麼地方。”
“風語,你,竟然說出來了,看我今天不喝死你!”
見風語竟然把自己的窘事給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那樣紅果果的說出來了,柳鈺有一種先把風語弄死再自殺的衝動。
“哈,柳鈺,怎麼還怕我說出來啊。”
“恩哼,風語我告訴你,某柳現在去弄幾個下酒的菜來,最好,在我回來之前你沒有被灌醉,然後,我就來慢慢的收拾你!”
“嘿嘿,柳兒做的菜,我有福氣了,柳兒快點去做菜吧,我一定給你看著這個風小語,叫她悠著點喝。要不然在你回來之前,他一定會被灌醉的。”
“樂佛啊,我的酒量有這麼差麼?哼,而且,你忘了,我還有個酒量很好的師父。”
“唔,你師父,對了你師父在哪?哈,和半小江已經躲在那邊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