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那幾個人走了以後,清倦依舊悠閑的坐在之前的位置上,喝著酒,又吩咐夜冥換了幾道小菜上來,慢慢的品著,好有情調。他不需要跟蹤他們,因為他知道,溪兒一定已經跟去了。
清倦知道,此刻,他隻要靜靜的坐在這裏等溪兒回來和他說結果了。不過,你也不要以為清倦就真的在這什麼都沒有做,其實,他是在想問題的。為什麼,上聆從了之後,會忽然有人盯上妄言,有人盯上了妄言客棧是不是也代表著有人在跟蹤上聆?上聆她還好麼,到了瓊華雲榭和墨家的人會和了沒有?這一切的一切都都必須思考。
“嗬,花卷你還在喝酒?真悠閑。”
“唔,因為本倦知道有你在幫我嘛。嘿嘿。”清倦又喝了一口酒,麵相諂媚的說:“嘿嘿,怎麼樣,有結果了沒?”
“上去說,這裏不方便。”
“好的。”
來到樓上的臥室,關上門,清倦笑著問:“怎麼,知道是誰了?”
“恩,不過,你心中一定也有答案,你先說說你的答案,我再告訴你。看看你有沒有夠聰明。”
“我不知道是誰啊,我隻是記得淮南王爺沒有來之前這邊還是很安定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我跟蹤他們到了另一個茶館,然後,看見了另外一個人。你知道那是誰麼?既不是淮南王爺不是吟魂侯爺。”
“哦?除了他們兩個還能有誰對妄言客棧這麼有興趣?”清倦皺著眉頭說道:“難道,本倦猜錯了?可是,除了他們,我還真的想不出來什麼比較可疑的人了。”
看著清倦有點愁眉苦腦的樣子,溪兒忍不住笑了:“哈哈,雖然我沒有看見拜獄和吟魂,但是卻看見了另外一個人。邢毅。”
“邢毅?這貨是誰?我不認識啊。”
“呃。你不認識。好吧。”溪兒略有點無奈的說道:“邢毅是他們的手下。算是管家一類的角色吧。當初,淮南王就是派他來的倚江那,說妄言的事情算了的。可能沒來過你這,或者是來了,但是你不知道他吧。”
“好吧,這個拜獄,果真是表麵一套背裏一套。表麵上和倚江說不追究了,可是暗地裏又私自派人在暗中盯著妄言客棧,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是啊,我也不知道,難道他就不怕這件事到最後收不了場,淮南王的舊事公眾於世吧。這樣的話,對他的聲譽可不好,到了朝廷那裏,也有影響啊。”
溪兒也表示不解,按理說,之前淮南王的意思,各不相幹應該是對雙方都有利的局麵才對,可是,如今,他又派人暗中盯著妄言客棧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最奇怪的是拜獄此舉到底是何意?盯著妄言,是為了此前我得罪了他還是說因為他還關注著古笙閣?如果,是因為我的原因,以他的身份便可直接來妄言鬧事,現如今,什麼都不好找,借口最好找。如果因為古笙閣的話,就更沒有必要盯著妄言了,直接在江湖上公布出古笙的位置,他連動手都免了,可以直接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