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日與寧容等人說了拜獄中毒之後幾日都比較相安無事,拜獄中間隻來過一回,被半江和關山無視了,於是,默默離開。而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清倦一直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兆頭,或許是淮南王良心發現了,不想再來騷擾自己了。其實不然,隻是因為拜獄的毒已經日益加深,他基本上沒有什麼力氣來鬧了。
終於,在第六天的時候收到了溪兒的回信,心中溪兒說,經過多次坑蒙拐騙以及威逼利誘,吟魂終於承認了自己曾經給拜獄下過一種毒,以前每日裏曾經在茶水中給拜獄投解藥,但是,如今自己被抓,這解藥便也斷了,於是,不出意外,不到一個月,拜獄就可以歸西了。不過,溪兒還深深的表示了自己的歉意,由於自己坑蒙拐騙的功夫沒有到家,威逼利誘的不夠厲害,所以,吟魂未能交出解藥,也不肯說出那是什麼毒。不過,自己已經找了一個人過來。這個人應該是可以解下拜獄身上的毒的。但是究竟是誰。溪兒卻沒有說。隻是說,不出意外應該是與鴿子在同一天到來。
於是大家隻好坐著幹等,一直到了下午,除了過來吃飯的就是過來蹭飯的。清倦這才感到,自己活的是如此的悲劇。
於是,接著等啊等,等啊等的,終於等來了一人。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清倦便覺得此人一定是個神醫,雖然,那天下午不管睡進來了,清倦都會覺得那是個神醫。
一個身著華服人走了進來,這個人的言行舉止間無不透露著他的貴氣與豪氣。一見到此人進來,還在樓下坐著喝酒的清倦等人皆愣住了。清倦走上前去,試探性的問道:“這麼晚了。不知閣下所謂何事?”
見清倦如此問道,那人覺得好不好笑,“你這可是客棧?這麼晚上來,自然是過來住店。”
“哦,樓上左手第二件便是。”
一聽到不過十來住店的,清倦便打不起精神來了。有氣無力的說道。見到清倦如此,那人又笑道:“胤墨初來此地,相與掌櫃的打聽一處地方,不知可否?”
清倦隻是點了點頭,胤墨說道:“墨想知道的是淮南王府!”
淮南王府!眾人眼光齊刷刷的射向胤墨,但是胤墨並無感到半點的不自在,說道:“墨是受一位姑娘所托,前來給淮南王爺看病的。”
“原來是你。快坐快坐。”
胤墨的話一說完,便給清倦給擁上座位,不禁感到,以後出去,身份還是很重要的。見到胤墨坐下,關山倒了一杯酒敬上,順口問道:“先手可曾知道了拜獄所中何毒。又有幾分把握?”
“要說這毒,不出意外,吟魂這毒藥還是從我這拿走的。所以,你說我有幾分把握?”
“哦?”
眾人皆驚,胤墨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此話,便說來話長,要追溯到三年前在波斯的事情,甚至,有可能還要追溯到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