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衣少女道:“那當然了!劉康的兩個哥哥,都已經進入了山河宗,而且成為了內門弟子。他本人也被掌門定為了仙苗,和執法長老葛鬆明之子葛旭的關係更是好的恨不能穿一條褲子。所以他來飄雲派這兩個月,幾乎都是橫著走的,看人都是用鼻孔,很是目中無人。你惹了他,可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很快就要大禍臨頭了。”
看那少女拚命做出一副你闖了大禍,事態很嚴重的樣子,陳晨不由暗暗好笑。就她這個樣子還想嚇唬人,實在不是那塊材料。
一時間玩興大發,故意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問道:“那可怎麼辦?”
然後那少女就笑了,而且明顯帶有一絲得意,看上去就好像剛剛偷吃了一隻雞的小狐狸。一臉狡黠的笑道:“你可以求我啊。”
陳晨愣了,“求你?”
少女點頭,“嗯!”
“你能幫我?”
那紫衣少女胸脯一挺,一對剛剛開始發育的淑乳墳起,自信滿滿說道:“那當然。實話告訴你,我姐姐在山河宗,都已經是真傳弟子了。比劉康的兩個哥哥還要厲害。現在不要說劉康,就連掌門見了我都要客客氣氣的。有我罩著你,在這飄雲派,沒有人敢把你怎麼樣。”
陳晨登時有些哭笑不得,這算什麼?黑社會大姐頭收小弟?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那,你為什麼要幫我?”
那少女不屑道:“當然是好心了。你以為?”
陳晨搖頭,他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算了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這麼幫我,意欲何為?”
這下,那少女不高興了。手叉腰,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喂!你這個人,真是好沒良心。我看你在飄雲派根基全無,又傻不愣登的,一上來就惹了飄雲一霸,所以才想幫幫你。沒想到,好心都被你當了驢肝肺!再給你一個機會,說,你到底求不求我?”
“可你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幫我吧?”
“都說了,我這是好心。”
“可我總覺得你有些居心不良。”
那少女柳眉倒豎。顯然對陳晨的不識抬舉很是生氣。“那你說,我圖你什麼?你全身上下,有什麼可以讓我居心不良的?”
陳晨點頭,以手托腮,做沉思狀,“嗯,這倒也是……我一窮二白,身無長物,要勢沒勢,要錢沒錢……”
“就是!”見陳晨上套,那少女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突然,陳晨似是想到了什麼,一下抬起頭來,“我明白了!”
那少女一愣,“你明白什麼了?”
陳晨做恍然大悟狀,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想明白了!你一定是見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武功高強,又是童子之身,所以才借口要幫我,其實根本就是想要我……以身相許!”
說著,陳晨故意上下看了看她,尤其在她還沒有形成規模的胸脯上狠狠的瞄了兩眼。
“陳!昏!你找死是不是?”少女大怒,臉色一直紅到了脖子,就好像一隻熟透了的醉蝦。揮著小拳頭就來打人。
陳晨連忙閃開。這丫頭,修為著實不錯,居然到了真武境第五層,煉髒境了,比劉康還高。
少女不依不饒,張牙舞爪的又撲了過來。
見那少女動了真火,陳晨連忙求饒,“好吧好吧,就算我以小人之心度美女之腹了,我求你好不好?”
這下,那少女不怒了,尤其是“美女”兩字,更是讓她喜笑顏開。“這還差不多,你總算明白了。”
陳晨正色道:“那當然,有你這麼聰明美麗、溫柔賢淑、實力高強的大人物願意護著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能夠不識抬舉呢?”
那少女有些飄飄然,樂嗬嗬的笑道:“嗯,你知道就好。”
陳晨暗笑,真是少女心性,一句話氣的要死,被人一誇又樂成這樣,比起梅若雪可真是差遠了。
梅若雪為了達到一個目的,不惜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待在自己身邊,直到最後一刻,才圖窮匕見。而這個少女,從說第一句話開始,就明顯表露出來自己的目的性。心機手段和梅若雪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陳晨倒是很好奇,這丫頭到底想從自己這裏得到什麼?他可不認為自己真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讓這小妮子春心萌動了。
“好吧,我求你了。不過,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那少女嬌笑道:“我叫程紫月,比你早一年入門。飄雲派的規矩,先入門者為大,你以後就叫我師姐就好了。我會罩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