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藍衫臉上波瀾不驚,從地上爬起來後,盯了兩眼小娃兒,轉向問肖梧桐:“你還當副站長嗎?”
“不,呃……”肖梧桐想起拖地就生氣,可若是不當豈非白拖,就點了點頭,但吃一鏨,長一智,警覺地反問道,“你有什麼事?”心裏忖好了,若是再讓她幹髒亂苦的活,她就罷工!
拓藍衫指了指血人的方向:“你幫我勸他們回家,若做到了,我讓你當副站長也成。”微微低頭淺笑,“若你們穿越到同一個時空,倒也有趣。”
肖梧桐一聽有趣,來了興趣。
“你們三倒占足了靈魂附體穿,真身穿和投胎轉世傳,而且還是一家子。你是贏政,他是扶蘇,而她……”拓藍衫低聲指向小娃兒,“女版胡亥。”
“—%#·¥%”肖梧桐瞪大了雙眼,叫道:“那我不成他們母皇了?”揪了揪小娃兒的領子,狐疑地道,“你小子是女的?我女兒?”
“神經病!”小娃兒看著她詭異的眼神,拚命掙紮出她的魔抓,很沒骨氣地投靠了剛才還在鄙視的拓藍衫。
拓藍衫不領情,將粘過來的小娃兒順手甩回肖梧桐的懷裏,道:“理論上是,實際上不可能。你跟他們不在同一個時空。”
“無所謂!”肖梧桐哈哈大笑,“看我的吧!想不到我不當皇上也能過皇上癮。”衝進自己的金色茅屋,扛著一厚一薄兩本書,拎著小娃兒過橋,扔在席地而坐的血人跟前,把書放白桌子上,自己在白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清了清嗓子,笑逐顏開:“歡迎來到穿越中轉站。我是副站長肖梧桐,兼任你們穿越後的母親大人及皇上。”
相對於父皇的稱呼,母皇很貼切。可肖梧桐自己叫過一次,就不想再讓別人叫。母皇母皇,感覺就像母蝗蟲一隻。
血人和小娃兒同時翻了個白眼,聳了聳肩:“有病!”
“異口同聲,果然兄弟!”肖梧桐不以為然,嘿嘿笑道,“首先我要告訴你們:你們幸運地穿越了!”
“切!早知道了!”小娃兒對著肖梧桐伸出了手指,“我原本可是風度翩翩的美少女一個,縮水成這樣,我能不知道自己穿了嗎?”
肖梧桐對著小娃兒豎了豎大拇指:“佩服!發現自己縮水了還照吃豆腐。”有些疑惑不解,“你吃暈血小子的豆腐倒也情理之中,我是女的,你咋也通吃啊?”
小娃兒咯咯笑道:“你是女的,不過看起來挺小受。”
血人莞爾。
肖梧桐瞪了兩眼,哼了兩聲道:“既然你們知道自己是穿越了,那我也不用多加解釋了。”指指井口,“那是回家的路,你們跳下去就可以回家。”
血人舉手提問:“那我們要穿越是不是爬到洞口裏去就可以了?”這小子還挺會舉一反三的。
肖梧桐可記著拓藍衫的條件是要勸說他們回家哩!她決定親身說教。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幽幽地道:“你們知道如果我穿越會是什麼人嗎?”
小娃兒眨巴著眼睛:“皇後?宮女?公主?”也是個被穿越文荼毒的家夥。
血人咧了咧嘴:“小妾?歌姬?妓女?”真是個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
“贏政,未來的秦始皇,知道嗎?”肖梧桐揚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