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沒有任何女人能夠像我這樣悲慘就是了。
而我同那些女人最大的區別的就是,她們可能被害了還會想方設法留在他身邊。而我卻是想法設法地逃離他身邊。
隻是我逃不掉。
他笑笑,低惑的嗓音淡淡開啟。
“躺下。”
“這麼快。”
我反應極快地伸出雙手捂住胸口,這才剛吃完飯,他就要做這樣激烈的運動。
果然,他還是想折磨我。
難道他就不怕我吃的太多,在劇烈運動下而都反胃吐在床上。
“你在想什麼?”
他靠近我,狹長鳳目幽暗深沉,分明不單純。
可誰讓他偏偏生的一副好皮囊,將他如狼本質完美掩飾。反倒襯得我意圖不純似的了。
好吧,我承認自己真的是想歪了。
躺在床上,我看著正在為我肚子做穴位按摩的楚天宇,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對我做這些。
“那個,其實我隻要吃消化藥就好了。”
雖然他難得這樣溫柔,但我始終還是不適應。
“你不可以隨便吃藥。”
他隻一句話,便將我的建議全盤否定。我隻好不再說話。
可話又說回來,是誰每天讓我吃幾百粒的藥丸的。難道那些藥就沒有關係嗎?
我甚至懷疑自己之所以瘦下來就是因為這些藥而造成的。
但是我很尊重文醫生,他也不是會被楚天宇隨意擺布的人。就算楚天宇真的想用慢性毒藥的方式來報複我,文醫生也絕對不會是他的同謀。
隻是不過文醫生對我的身體情況也實在太過度重視了,真的有些大驚小怪了。
我輕輕歎了一口氣,一想起那些藥就有想吐的感覺。可今天晚上的藥我還必須吃。
真是讓人痛苦不堪。
晚上楚天宇就同我睡在一起,卻還像昨晚一樣什麼都沒有做。我靠在他的胸膛裏,卻是毫無睡意。
才想起來,我今天忘記了吃安神藥。
於是起身,準備下樓去向張伯要。
每天晚上張伯都會給我拿一粒,其實這樣很麻煩。但張伯可能是怕我會一口氣將那些藥都吃了,所以我想他要整瓶的時候並沒有給我。
也許他也覺得在楚天宇身邊的我一定神經處於隨時崩潰的狀態,其實我覺得平時自己表現的挺樂觀,也挺開朗。看到別人的時候也是禮貌微笑。不覺得自己有露出什麼神經質的樣子出來。
真的都太小題大做了。
“幹什麼去?”
我明明動作很輕地起床,但他還是聽到了。
“睡不著,想去找張伯要安神藥。”
我老實回答。
“以後那種藥不許再吃了。”
楚天宇沒有起身,拽過我的手臂,將我重新攬回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