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婆這麼說道,黃醫生算是鬆了一口氣,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好的,沒什麼事了,我沒回來之前哪都不要去,知道嗎?我先掛電話了,我這邊還有工作要忙”。
打完電話後的黃醫生,如釋重負,順手從女人手裏奪回了照片,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道,“你現在給我出去,錢我等下就會取回給你,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別等到我報警”。
“沒事,你女兒現在是安全,我也不會去找你她。但我不保證哪天出什麼意外,比如說交通事故,或者說不小心被電梯卡住了。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女兒出這些意外吧!”女人毫不動怒的說道。
黃醫生的怒火徹底被女人的鎮定給壓住了,像泄了氣皮球一樣,弱弱的說道,“我求你了,你現在出去好嗎?我不想看到你,你讓我靜靜行嗎?”
聽到這話,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緩緩的站起來,淡淡的說道,“那行,我希望你能想好該怎麼去做?告訴你,我既然能弄到你女兒的照片,那麼我就能做出一些更讓你意想不到事情出來,我勸你還是冷靜下來,想想你可愛的女兒吧!”
話剛落音,女人扯過黃醫生手中的那張照片,仍在了地上,嬌媚的眼神掃過黃醫生,微笑的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對於這一切,黃醫生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
一天下來,又該是去酒吧上班了。李連宇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在人才市場擠了一天。此時,左手一瓶礦泉水,右手一塊麵包,邊敢去酒吧上班,邊喝著啃著。
看來,李連宇還是挺享受這樣的生活。為了一個陌生人,也願意抽那200CC,差點沒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似乎,一下子被幾個地方開除,心裏倒挺能放得下。
其實,李連宇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愛助人為樂,或許,是天生的好心腸吧!隻不過,在怎麼放得下,可是,在李連宇的心裏埋藏著的元小小,是他無論怎麼樣,至少現在,他是完全放不下的事。
再者,即使自己身體還沒恢複好,寧願啃著麵包找工作,也不願在家多閑一天。
李連宇將別人致殘,就是在這天晚上10點半。藍慶市化育路夢之都酒吧。
“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麼麼,啪啪。”
“麼麼,啪啪。”
“麼麼,啪啪。”
“喲,美女,你輸了!得幹完杯中的酒哦!願賭服輸,是不是?”一個看似紳士的男人,30歲左右,一身西裝革履。三七偏分頭,長得還過的去,帶著濃濃的酒意喊道。
“好,願賭服輸。來!走一個!”一個20剛出頭的女孩子,一席紫色長裙,一頭長發自然的搭在肩上,在酒吧微暗的燈光照射下,單純中顯得幾分嫵媚。
“唉,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這樣?好端端的,偏要跑到這種地方消遣自己,典型的找虐。”李連宇邊收拾吧台上空酒瓶,空酒杯,邊呢喃道。
“美女和你一起喝酒很開心,你叫什麼名字?”李連宇又望向了他們那邊,聽到那個紳士男這麼喊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這太吵了。來我們喝酒,喝酒。”女孩子舉著酒杯也大聲的喊道。
“嘭。”
酒杯的撞擊聲過後,女孩仰頭一口,酒杯又見了底。
男人小抿了一口酒,然後伏在女孩子的耳旁大聲的喊道,“我說啊!你叫什麼名字?”
這次,女孩子聽清楚了。回應道,“麥芽兒”。
“什麼?麥芽兒?”男人有些不相信的喊道。
“是啊!這就是我的名字,我爸取得。”女孩子抿了一口酒,回答道。
這一切,李連宇一直看在眼裏。說是擔心麥芽兒,還真有那麼回事。要知道,李連宇在酒吧也幹了不長時間,酒吧裏的人雖說魚龍混雜,但還是有許多熟客。像這個紳士男,表麵上很正派,實質上是酒吧這附近一帶,遠近聞名的流氓頭子。專門禍害像麥芽兒這樣單純的女孩子,在這個紳士男手裏被糟踐的女孩子無可計數了。
情不由衷,李連宇對眼前的麥芽兒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憐憫。一個疏忽間,剛剛還在的兩個人,瞬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