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是天機宗曲白衣到了,也是他收了靜水真人的水之精華。雖然他隻是天機宗金丹中期的修士,可是在場的修士們都好不尷尬,
就好像正在做壞事的壞人,突然碰到了警察一樣。而大家就好像是那些被警察抓到現形的壞人。
“哼,你是天機宗的人又如何?元嬰修士偶爾出手對付金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就算是被你們天機宗發現了,也隻是申斥一下而己。
你如今無端端的收了我的水之精華,就不怕我上天機宗告你麼?如果你識相就讓我先殺了這個金丹修士再說。”靜水真人說完就要再次動手。
“哎,你可不要動手呦,我可不是要救這個金丹修士來的。這滴水之精華隻是作為我天機宗對你不尊守鐵律的懲罰而己,真正救他的人另有他人。”曲白衣好像一點也不關心采臣的死活。
“哦,我還真不信了,還有誰敢捋我們合歡宗的虎須。”靜水真人也不答話,他更怕夜長夢多,既然這天機宗的金丹小子不出手,他才不相信還有誰能救得了這個萬采臣。
靜水真人手中一揚,他多年培養的本命法寶冰魄神針射向采臣,他也是怕再有強援前來增援,所以一出手就是自己最曆害的殺招,
可是意外再次發生,還沒等這神針擊中采臣,一柄百米長的巨劍從天而降,轟的一聲直插入采臣與靜水真人之間的地下。
“轟”的一聲,巨劍砸入地下的震動另所有在場的修士震驚,麵對如此強大的巨劍,靜水真人的冰魄神針自然無功而返。
然後隻聽高高的劍柄之上,一個白發蒼蒼,長得仙風道骨的一位元嬰修士正站在劍柄之上,他用不屑的目光掃了一眼四周的邪派修士,用更加不屑的語氣喊道:“這小子天份不錯,我老人家看中了,要收他為徒弟,爾等速與我滾開。”
靜水真人呆呆的看著眼前猖狂的老者站在巨劍之上,默默的收回了無功而返的冰魄神針:“原來是這個武癡莫言這老怪物來了。唉,時不待我,走吧。”靜水真人竟然微微歎了口氣,一聲不發調頭就走了。
其實也不能怪他,他不得不快跑,因為來人正是劍仙宗的大長老,元嬰後期大劍修人稱武癡莫言。
此人是出了名的比武狂人,幾乎打遍修仙界無敵手。倒不是說他真的無人能敵,而是所有人都被他煩的要死。
此人出了名的愛打架,還出了名的打不死,無論是天魔宗的宗主極道天魔,還是天屍宗的宗主昊天真君,幾乎所有修仙界的元嬰後期修士都被他打了個遍。
打不過他的,他再也不找你,打得過他的,他天天找你比試,一招落敗就自動退走,然後少則幾天,多則數年之後,再次登門挑戰。
這些各大宗門的宗主和高手們,哪一個不是視時間為生命的,誰有閑功夫與他天天鬥法切磋,無奈之下,所有修士幹脆都故意敗在他的手上好了。
結果這家夥無敵了上百年,發現沒有了敵手之後就開始滿世界的收括所謂劍修天才,加以培養,他要再培養一個能打敗他的徒弟。
雖然他胡鬧了幾百年,可是各大宗門也就消停了幾百年,誰知今年他竟然出關了,而一出關就來趟混水。
靜水真人可是知道這老頭的曆害,更知道他不講理是出了名的,萬一一言不合被他暴打了一頓,於自己的威名可是大大有損,反不如默默退走,來的清淨。